发狠_夫郎在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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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狠

  “大人,您怎么了?”从下堂后县太爷就一直心神重重若有所思,这会儿眉头都皱了起来。-*---更新快,无防盗上

  “你去把作为呈堂证供的那几匹丝绸拿来,本官看看。”

  师爷问:“大人,您是觉得这案子有蹊跷?”

  县太爷眉毛一挑,低喝道:“让你去取你就去取!”

  师爷派人赶紧把那几匹绸缎抱来,县太爷刚要伸手查看,随后反应过来,瞪向立在一旁的师爷。师爷敛眉垂目,弓身退下。

  县太爷抬手只在绸缎角上轻轻一翻,就看到了朱家的商徽,这个小小的图案他再清楚不过,家里的绸缎锦帛大部分都是朱家送来的。

  县太爷脸色铁青,面孔阴沉,额头上青筋暴凸,一巴掌拍翻了茶案。

  “来人,把朱建业给我叫来!”

  此刻,朱建业还在家里美美地享受,他新纳的小妾千娇百媚地躺在他怀里,一只芊芊玉手在他胸膛上不停地挑逗。

  “老爷。”女人朱唇轻启,声音甜腻,用崇拜地语气说着实为撺掇的话。“您可真厉害,那个什么周景平时不是蹦哒的挺欢吗,您一出手就把他下了大牢,彻底是永无翻身之日了。看来本事也不过如此,到底是老爷您手里的一只秋后蚂蚱,能蹦哒几天全看您心情。”

  自从周景在柳镇横空出世,先是香肠后有布庄如今又出了独一无二的胰子,不知道红了多少人眼,想要算计他的不是没有,可当初周家铺子小时,他们没放在眼里,况又有个杨捕头罩着,大人物不屑出手,小人物不敢出手。后周家铺子做大了,小人物就不敢生了招惹周家的心思。而大人物想出手时,发现周家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想动,势必引起反噬,一个不好伤筋动骨不说,至此就衰败了的,还不一定是谁。

  朱建业本是一直不将其放在眼里的,可周家越来越大的生意还是叫他眼红,不过有县太爷在上头压着,不许他胡来,他也只好忍着。直到他纳了一房小妾。那小妾十六七的年纪,生得花容月貌,为人善解人意。在床上把他伺候得舒服不说,还能在生意上为他排忧解难。和他一说就能说到一起去,当一次谈话中不知道谁先开始无意提起了周景,小妾便附和将周景贬低到尘埃里,将朱建业抬到云端。正好满足了朱建业的虚荣心,朱建业自此对小妾越发宠爱。

  而此次这个主意正是小妾提出的。

  朱建业哈哈大笑着,大手粗暴地在小妾身上揉捏,他就是一个粗人,不懂怜香惜玉那一套,几下就把小妾白皙地肌肤捏青了。瞬间小妾眼中就疼出了泪花,可还是强颜欢笑曲意温柔地看着朱建业。

  “世人都道红袖添香红颜知己,老爷我还以为不过是那些读书人为了掩盖风流寻的噱头。如今得了你,给爷出了一道奇招,老爷才算知道这红颜知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红颜知己好啊,即可以睡又可以用。”

  这番话粗鄙到了极致,词文不通,可朱建业说着还自允风流,把他怀里的小妾恶心坏了,小妾却不得不笑着附和。这让小妾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屈辱之意,认为这一切都是拜周景所赐。

  原来朱建业怀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李东的表妹孙娇。当初因孙娇串通李氏撺掇李东去周府说亲,骗李东说孙娇和周景早就暗通曲款,如今已是情投意合,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孙娇有几分长相,再加上李氏和孙娇说的信誓旦旦,信以为真。谁知到头来却弄了好大一个没脸,李东当即怒不可遏,给孙娇父亲去了一封信。信上措辞激烈,把孙娇形容成一个不知廉耻勾引人夫的□□。其父虽要攀着李家,但也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即大怒,托媒人立时就把孙娇嫁了,甚至不拘是否作小。就这样,孙娇被一顶软轿抬进朱府,成了朱建业不知道第几房小妾。

  朱建业满脸得意,“你且等着吧,周家的一切早晚是我的。如今周景被下了大牢,他府上就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了,一个双儿能干什么,遇事就知道慌。这时只要我上门装装好人,说有路子救他汉子,什么不得给我!”

  孙娇明明是笑的,可眼睛里都是恨意。周景,不娶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老爷,县太爷派人来请您,我问也没问出什么,看样子事情挺急,您赶快去吧!”房门将几位过来请人的官差安置在厅堂里,奉上茶水糕点,自己急冲冲过来禀报。

  朱建业愣了一下,“县太爷,这么晚了他找我干什么?”朱建业心头猛跳了下,慌了起来。“莫不是他知道那事是我做的手脚,叫我过去要跟我算账!”

  孙娇看他这幅怕县太爷怕成狗的怂样,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讥讽。随后将讥讽压下,起身披了件睡衣伺候朱建业穿衣。

  看朱建业战战兢兢地熊样,纵然瞧不起他,孙娇还是安慰道:“老爷,便是县太爷知道了也没什么好怕的。--*--更新快,无防盗上-*--他知道了,咱们大不了就分他一杯羹,你不也说了嘛,县太爷是爱财的,既然如此,周家那么大个家产,就不信他不动心!”孙娇起身掸了掸朱建业衣领,对上他的双眼,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老爷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孙娇的话有种神奇的魔力,竟叫朱建业莫名镇定下来,怀着比平时还要轻松的心情大摇大摆走进县令府后院。

  根本不容他说话,县太爷就抱着成匹的绸缎劈头盖脸砸向朱建业。

  “好你个朱建业,你涨本事了,竟将本官都糊弄住了。初时,本官当真以为周景不过是犯了你们商贾惯有的持强凌弱的毛病。真当他是为了利益低买高卖,那个农户是双方争执间失手误杀,没想到本官压根是掉入你的圈套,这一切根本就是你设计好的,连本官都一起算计上了,朱建业本官当真小觑了你!”

  朱建业额头上的汗顷刻流下来,他那个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的小妾孙娇说的话,也不能使他镇静。

  朱建业还是咬死不认:“大人,小人不懂您的意思!”

  “你真当本官是个糊涂蛋,本官只是没想到在本官的庇佑下还敢有人陷害周景,同时不了解周景品行,以为他也是个唯利是图的商贾。所以事发时,第一反应就是那几个农人说的是真的,应该是争执间的误杀。”县太爷怒道:“可压根不是那么回事!你看看地上的那几匹布,是谁家庄上的!你是不是唬,拿自己铺子里生产的绸缎给那几个农户去害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做的吗?”

  “这……小人……”朱建业还要解释,县太爷将茶杯摔碎在他脚下,茶水泼洒在他身上。

  “你还说什么,难不成那几个农户ZDTC自己掏银子买你家的绸缎再拿到遇见布庄上低价卖?图什么图折腾!就是他们想图折腾,又上哪里弄那个银子去,有那买丝绸的银子还能一家老小吃不上饭!”

  朱建业没想到全被县太爷看透了,跪在地上抖个不停。

  县太爷咬牙切齿道:“本官以为你没那个胆子,没想到……呵,本官就因为太过想当然,到头来竟被你给耍了!”

  事已至此,朱建业知道县太爷不是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蛋,只是案发当时没想到罢了。所幸豁出了,诱惑道:“大人,事已至此我们不如将错就错,把周景给办了。周家的产业可不小啊,大人您吃肉,小人喝口汤就行!”

  “混账,你把本官从前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嘛!本官早就说过,本官是爱财,但要‘取之有道’。你们送上来的本官不收,怕你们日夜不安,都是为了安慰你们为柳镇税收做贡献本官才不得不收的。”

  “本官是为官之人,走的仕途,这区区一方小县令岂能是本官仕途的终点。本官这么多年在百姓身上力求公正从不苛待,求得不过就是老百姓的这点口碑,如今被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商贾一搅和,眼看着就要功亏一篑了!”

  朱建业被骂得两股战战,不敢吱声。

  县太爷骂够了,就停下了。说到底朱家伟到底和他沾着亲,不然以他那个猪头脑袋还做什么生意。他养着朱建业,何尝不是叫朱建业也养着他。想要升官,是那么好升的,都需要银子铺路。朱建业就是椽子,大半银子都进了他腰包,用来打点了。好不容易打通了一个高官,得到钦差微服私访的消息,知道这是一个晋升的好机会,而他自己实在想不到法子,这才把主意打到商贾身上。没想到还真成了,上面挂了名,只要他再把柳镇其他路修上,他打点的那个高官一封奏折上去,晋升这事就成了。

  可现下这一切都被朱建业这个猪脑子给毁了。如今横生出这样一个枝节,叫他怎么办?

  原本他想当然的以为周景可以这么短时间内迅速崛起一定是用了奸诈手段,农户所告之事一定是真的。不怪县太爷这么想,商贾者大多为富不仁偷奸耍滑,这点手段实属正常。为了保护周景,他虽大张旗鼓抓了人不过就是为了显得公正无私,不然为什么不公开审案,就是打算悄声处理了。

  他的想法是两边都不得罪,周景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责任全部推给那个掌柜,反正人是掌柜错手杀死的,他怎么也逃脱不了,如此周景仍是一清二白,还是皇帝褒奖的那个仁商。而农户那里也有了交代,周景再出于仁义给个二十两银子的赔偿,于名声根本无损。如此两边都谈好,他还是那个为民做主的好县令。

  当时周景不承认他还以为他是和他耍心眼,气得打了二十大板让他自己反省。自己都这般为他着想了,他还不上道,没想到周景根本是冤枉的,自然打死不认。

  县太爷气得真想一脚踹死朱建业,就知道拖后腿。可他并不能弄死他,他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行了,赶紧我滚,本官告诉你这事不许你再插手,周景我是一定要保出来的,皇上刚褒奖了他,恰在这个时候出事,不正说明本官昏庸嘛!”县太爷恶狠狠地警告道:“你再插手,本官就办了你!”

  朱建业吓得一个哆嗦,堆坐在地上。送走朱建业后,县太爷坐在书案上沉思许久,起身去了大牢。

  周景身上有银子买通衙役上了药,还不算太惨,就是趴在草席上不能动。看见县太爷来,想要起身帮忙,却被县太爷按住。

  县太爷和颜悦色地关切道:“身上的伤口可还疼?药够不够,不够的话本官叫人去买!”

  周景垂着眼睛,心念斗转,瞬间心中就猜到了什么。

  “小人一切都好,劳大人挂心了。”

  “哎,你啊!”县太爷突然叹口气,语气瞬间变得苦口婆心,“你这样一个激灵的人,怎么就没猜透本官的用意,本官是派人锁了你,可不过是做给百姓看的,要不此案本官为何不公开审理,不就是为了你着想。你铺子上出的人命,你总要给个交代,不然百姓怎么依。不过这交代也不是真要你怎样,等明日大堂,你完全可以装作不知,把一切都推到那个掌柜头上。如此百姓那边有了交代,你也成了被蒙蔽之人,这不就什么都保住了。你放心,你们送来的银子,本官从不白收,需要的时候,本官会替你们想个万全之法。”

  周景不为所动,淡淡道:“多谢县太爷大恩,但小人确实是被冤枉的,县太爷既然对小人有这般维护深情,就请明察。”

  县太爷看说不动他,不仅怒了:“周景实话告诉你,就算你被冤枉的,你也得认,如今铁证如山,你没有证据如何犯案,本官给你的路是最明确的一条。”可周景不能认,认了赵掌柜的命便没了。

  “周景,你如此冥顽不灵,别怪本官不念旧情,今晚你就好好想想吧,明日还是这般不知悔改,本官也只能秉公办理。”

  “什么?”沈墨晃了晃,只觉一阵天晕地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情不自禁向后栽去。然而栽了一半竟凭借一股强大意志力狠狠抓住了座椅扶手。喃喃道:“不能倒,我不能倒,景哥还需要我呢!”

  “阿么!”周誉正在上学,被家里仆人通知了回来,他上前扶住沈墨,沈墨如同溺海之人抓住了浮萍。明明目光对着周誉,话却不知是对他说的还是和自己说的,“景哥,还等着我去救他呢,我不能倒下。”

  沈墨被周誉扶着坐下稳了稳心神,拼命告诉自己要克制,周景还在等着他救呢,可大脑却发晕混沌一片。沈墨摸起果盘里糖果一起塞进嘴里几颗,大脑才似好了一点。

  “蒋伟,你带几个汉子拿上银子看能不能买通狱卒见上一面。魏远山你叫人帮我迅速召集所有掌柜过来问话,我要知道近来针对咱们铺子的所有人。另外你去查查那三个农户的底细,越快越好。”

  “是。”众人领命退下,剩周誉和沈墨坐在静悄悄的厅堂了。沈墨紧紧抓着周誉的手,不知道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别怕,你爹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会想办法脱身的,我也会想办法救出你爹的。”

  几人动作都非常迅速,掌柜们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都集结过来,其中包括得到消息就赶来的沈霖王仁。掌柜们问来问去,得了一串名单,根本毫无用处,这么多人无异于大海捞针,看着哪个都像,哪个又都不像。

  沈墨越看越乱,丝毫没有头绪,只能挥挥手放人走了。而同时蒋伟不敢耽搁,求了几处都行不通,赶紧回来禀报。

  “大哥,如今怎么办,咱们一点头绪都没有,牢里又进不去,要怎么帮哥夫啊!”

  沈墨示意他别说话打断他,他正在想。

  “再等等,还有魏远山,他会带来消息的。”

  如今的希望都在魏远山那里了。

  “夫郎,魏管事回来了!”

  沈墨起身跑到厅堂门口,魏远山纸短甜长看见他就道:“夫郎,小人查出来了。”

  沈墨点点头,将魏远山拉进厅堂,关上门,门外的护卫迅速并成一排,严密把守。

  “那三人都是沈家村人氏,死的那个家里是真一穷二白,有个久病缠身六十多岁的老父母,小的,一个八岁一个十岁,还有一个眼睛不大好的婆娘。另外两个是沈家村的泼皮无赖,整日里游手好闲骗吃骗喝。”

  “你去查他们的时候,对方可派人暗中保护?”

  魏远山终于露出奇怪的表情,“并没有任何人保护他们!”

  “没人保护?”周誉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都知道这事蹊跷,陷害了人,连个保护的都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说到底一是朱建业太蠢,蠢到说是猪脑子都是看得起他。生意上没有县太爷撑腰,他怕是一天不成的。能想出这么个陷害人的法子,还不是朱建业的主意,而是孙娇的。但孙娇到底只是个妇人,这里的妇人以无才无德为美,能想出这么个主意就实属不错了,怎会想到后续等等问题。而县太爷倒是能想到,可他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周景已经收监,周家便失了主心骨,既没有兄弟叔伯,二没有宗亲族里,根本没个主事的。至于沈墨一个双儿夫郎,县太爷完全不放在眼里。双儿能有什么见识,除了哭怕也只剩下哭了。而那个九岁的养子,更不成气候,还是先断了奶再说吧!

  的确要是别的双儿夫郎或者妇人遇到这事都会慌了手脚,而沈墨不是,从周景做生意开始的那天,什么都会和沈墨讲,甚至有的生意如果可以还会带着沈墨去,所以沈墨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沈墨了。

  县太爷等人都欺负周家没有主事人,却不知道沈墨完全可以主事。当夜沈墨就将家里所有护院召集起来,连夜摸进了沈家村。

  沈家村里夜深人静,鸡犬声都闻不得了。几个身手好的摸进那三人家里,左邻右舍谁也没惊动,直接迷晕了人绑粽子似得将十几口人绑出村子,再次醒来面前都是拿着家伙膀大腰圆的汉子,几个妇人当时就吓哭了。

  沈墨完全失去耐心了,眼看着天就亮了,他就没机会了。人变得异常冷硬,“想法子让他们给我闭嘴,我现在没时间听他们哭,我有话要问。”

  “是。”魏远山答应着出来,他拿哭得最凶的几个妇人开刀,在她们手指上动作几下,登时一阵惨叫。“都给我家夫郎闭嘴,再敢哭,下一个就是他!”

  那些妇人被惨叫声吓到,一时间不敢出声。

  “我也不废话,你们应该猜到我们的身份了,也不怕你们知道,就是周家的。你们自己家人做了什么心知肚明,这大半夜的把你们请过来就是要你们明日翻供,把指使你的招出来。”

  李川大着胆子道:“就是周景谋财害命,你们现在还敢绑架我们,就不怕……”

  威胁的话是说不出来了,因为魏远山将他的下颚卸了下来,口水顺着他不能闭合的嘴巴流了下来。这并不算完,魏远山直接扒了他的衣服,当着众人面让他们看清,他都对李川做了什么。明明不见血,外面也不见伤,可李川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呜呜地跪在地上拼命给沈墨磕头。

  沈墨这一刻的心肠硬成了铁,并不觉得够,要不是明日需要他们当堂翻供,身上不能见伤,沈墨不会让魏远山等人只是给他们卸卸骨头,扎扎针那么简单。

  “你就是那个死人的家属吧,你家汉子对我们做了什么你们应该心知肚明。别以为人死了就死无对证,不是还有你们在嘛。他不是用命都想让你们活下去,可他以为得罪了周家这样便罢了,一条命就解决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那婆子紧紧护住孩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明明就是你家谋财害命。”

  “是吗?”沈墨冷笑着,那样子犹如魔鬼。

  他对着一个老头子示意一眼,那病歪歪的老头子就被捉了过来。

  “这个就是你那个死鬼当家的的老爹吧,这老头成日里病歪歪的,活着也是个拖累,不如死了吧。”说着抽出护院带在身上的刀,一刀下去,鲜血涌了出来,老头想惨叫,却被人堵了嘴。再低头看时,沈墨竟将那老头给阉了。

  沈墨是真的发了狠,一想到要是救不出来周景,他就有种杀了所有陷害他的人,然后自杀的疯狂想法。他现在什么都不怕,什么最有威慑力能把这帮人吓住,他就干什么。

  “你看,现在想明白了没有?要是还想不明白,下一个就是这个小娃娃了。这是你汉子留下的唯一香火,你说要是给我一刀阉了,你那个汉子死得还值不值了?”

  妇人已经吓得哆嗦成一团,紧紧抱住孩子。她只觉得现在就身在地狱,不是说周家人善吗,那么眼前这个魔鬼是谁。

  王宏要是知道陷害了周家会遭到这等疯狂的报复,当初恐怕压根就不敢了吧!

  “我再问你话呢,回答我!”

  妇人拼命点头,“是朱建业指使我们的,我家里实在活不下去了,爹娘都有病,孩子,如今孩子也病了,我当家的实在是没办法才……”

  “没办法,没办法就要拉上我家汉子!可惜,你拽到了修罗!”

  沈墨逼问妇人的时候,其他人也没闲着,给他们一个个招待了,别看面上没伤,骨子里疼着呢。三户人家每户挑了三个孩子留下。

  “这些孩子我就扣下了,明日我当家的回来了,孩子给你们放回去,不回来,那么谁也别想好!”

  有几个胆小的竟然吓尿了。人是给放回去了,可周家的人也混在这些人中,以便随时监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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