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论借钱的本事
1亿美元额度用完，后续的计划就会迅速跟上，这是既定的。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局面——开局十秒钟之内居然就卖光了，交易显示系统因为瞬时过载的原因崩溃。
四大区的产品经理都来过电话催促了，从他们的语气可以听得出来，此前他们正在疲于应对疯狂的购买场景，因为全部采取线上交易的方式，他们主要就是接电话打电话，连产品经理都赤膊上阵了，根本没有时间给总部打电话沟通。
结果都是发现没有额度了才着急忙活打电话催促总部尽快发放额度，他们不知道总部这边正在发生什么，因此认为总部人浮于事反应太迟钝，所以他们说话的语气都不好。
产品卖得好，地区产品经理底气足得很，根本不管顶头上司的感受。资本主义社会的职场是现实而残酷的，你有能力给公司赚最多的钱，你就可以横着走，老板伺候你，反之，就等着被开除或自己离职，一些苟活下来的，瑟瑟发抖小心翼翼过得很憋屈。
总部这边迅速反应过来，把整个计划提前了。
计划是正常做的，根本想不到会是这种火爆的场面，所以，金融部办公大厅的慌乱更甚了，但这是幸福的慌乱，是激动的慌乱，不是此前面临失败的慌乱。
分析组那边拿出了初步的客户群体分析报告书，纸张还残留着热度，交到了高健这里，高健交给姚远。
姚远说，“让张艺山抓紧时间把交易显示系统修好。”
“已经安排了。”高健说。
姚远翻看起分析报告书。
不多时，又有一份报告书交给了高健，内容和此前的一样，一直不停打印出来的。
姚远说，“复印三份给三位领导看看。”
李敬涵顿时开心地笑了。
客户分析数据是企业机密，姚远居然不怕泄露，这让李敬涵喜出望外。
十多分钟后，姚远合上报告沉思了起来。
第一批1亿美元额度里，有超过七成的客户来自于美国，美国市场是主战场，选在零时发布就是为了迁就美国时间，但是这个比例依然出乎意料的高。
这七成美国客户里，个人投资者占了半数以上，而且大多是一万美元以下，说明东方5号理财基金在基数最大的群体里非常受追捧，他们对这个利率满意，且对东方石油有很强的信心。
中层和机构占了剩下的部分，有相当一部分机构的投资都在百万美元以上，而且选择了到期自动续签，摆明了把东方5号这一年起的短期理财基金当成长期投资稳健增长的产品来看待了。
这说明什么？
美国的持币投资机构对东方石油是非常有信心的。
尽管舆论上，在西方石油企业的组织下尽情地唱衰东方石油，如果东方石油是上市企业，他们恐怕早就动手做空了，舆论宣传和货币攻击等方式全面做空。
然而，投资者用自己的手进行了投票，正是应了那句嘴是硬的，身体是诚实的。
一个明明可以稳定获得每年%回报的理财基金，全部使用美元结算，而且1000美元就可以投资了，没有其他限制，回报率低一些又何妨？
能抵御掉通货膨胀就很好了！
美国方面就吃掉了1亿额度中的70%了。
其余部分让姚远感到意外的是，居然以日本的投资者为主，而且最大的单笔投资账户是来自东京的，足足1000万美元。
反倒是姚远比较看好的欧洲市场表现一般化，这让姚远感到奇怪，欧洲方面肯定出了一些问题，只是欧洲市场的产品经理还没有发现。
姚远略作思考，然后果断地说，“老高，马上调整一下后续的计划，提前推出针对持币机构和个人大客户的三年期进取型，先发欧洲市场，我要看看欧洲那边的反应。”
“提前发布东方5号b产品？”高健略显惊讶。
在计划中，东方5号b起码要在一个季度之后，视市场反映情况再来决定发行时间。
b型产品起投价是50万美元，是绝大多数人都迈不过的门槛，封闭期三年，因为是进取型基金，没有固定回报率，其收益来自于东方石油的未来盈利，而且b型基金是允许转让债权的，意味着这款产品具备了真正的金融属性。
再一个，b型基金计划发行的总额度是10亿美元。
说白了，b型基金就是针对持币机构和个人大客户的长期基金，风险比较大，但是如果东方石油未来三年出现跨越式发展，回报率是惊人的。
这种门槛很高的投资基金不是普通人能玩得转的，在进行投资之前，需要对目标基金的情况进行调查分析，需要评估企业的未来发展前景，这是一项需要专业机构或者团队才能进行的工作。
持币机构或有自己的团队，或有长期合作的第三方分析机构，个人大客户则有私人基金经理，背后同样有一个分析团队。
欧洲市场反应较为冷淡，姚远怀疑持币观望者居多。
他缓缓点了点头，说，“往欧洲市场投放2亿美元的额度，试探一下市场的反应。”
“好！”高健不废话了，立马亲自去安排。
此时，潘杰摸着下巴说，“老板，目前a型已经新增了3亿美元额度，销售速度也趋于正常了，是不是考虑提前发布三年期的？”
a型基金的销售情况非常乐观，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新增的3亿美元额度已经用掉了小一半，换言之，在不到一个小时里，姚远就融资了2亿多美元……
姚远有意解释在三位国字头的领导听，笑道，“a型基金的总额度是50亿美元，一年期、三年期、五年期三种，分别对应%、%、%三种年利率，起投门槛不变，但是三年期和五年期允许转让，一年期的允许提前赎回。”
他看向潘杰，说，“三年期和五年期都同时发布吧，趁热打铁，看看今天这波行情能全都哪里。”
“是。”潘杰就起身去找产品经理传达命令了。
华夏联合银行是深发行的大股东，潘杰本身就是代表大股东出任深发行行长的，他同时还是华夏联合银行的第一副总裁、副总经理，是货真价实的二把手。
需要指出的是，深发行经过几次增资，深市政府的持股比例已经下降到了17%，而春风投资则以持股21%成为了第二大股东，其余股份都在华夏联合银行控制中。
华夏联合银行又是春风集团百分之百控股的非股份制银行……
此时，李敬涵不无羡慕地说，“不到一个小时融资两亿多美元，恭喜姚先生。”
“两亿多美元了？”卓副局长大吃一惊，他是不太能看得懂的。
他是搞政工出身的，半路出家干了外汇管理这行，但毕竟岁数上来了，学东西慢了，作为管业务的副局长，卓副局长的专业水平其实是很勉强的。
但是国家外汇管理机构，在当下的环境中，全国人民都不知道金融为何物，当领导的有那么一些专业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其实整个90年代，全国都是差不多的情况，睁大了双眼看外面的世界，向外面的世界学习新的知识，然后一边摸着石头过河。
林司长是有水平的，他说，“对，现在是零点四十五分，华夏联合银行承销的东方5号基金已经卖出去了两亿多美元，按照现在这个速度，剩下的一亿多美元额度恐怕支撑不了一个小时。”
他感慨万千，说，“姚总，这么算起来，你准备用东方5号系列基金融资60亿美元？计划用多长时间完成融资？”
“是100亿美元，另外还有40亿美元额度准备用在日本市场，小日本有钱啊！这100亿美元是未来三年东方石油发展的主要资金。”姚远缓缓点了点头，说，“原本计划十二个月时间的，现在看来是可以提前完成目标了。”
卓副局长听明白了，咂舌说，“设计这么个东西，几个字几个数字，就能借来几个亿美元，真搞不懂了。”
笑了笑，姚远说，“背后是企业的实力提供支撑，投资者之所以青睐东方5号基金，是因为他们看好东方石油的发展。”
顿了顿，他说，“其实做出判断并不难的，色丹油田每天都能喷出数百万美元，换言之，东方石油不但有能力按期偿还本息，还能赚更多的钱。总而言之，稳赚不赔的投资，门槛又低，对手里有几千几万美元余钱的大量小投资者来说，这是很稳健的选择。”
卓副局长又感慨着说，“姚总你要是不下海的话，我肯定要想办法把你调到我们外汇管理局工作。”
林司长扯了扯嘴角，心道，大白天的没喝酒呢说什么酒话，人家趁几百亿美元的大老板会看得上外汇管理局的工作？
人家年纪轻轻在基层工作一年就做到了正科级，这还不说明问题？
话说出口后，卓副局长才意识到不合适，自顾自地讪笑了一下，有些尴尬。
“只要能为祖国的经济建设大业做贡献，在哪里工作都无所谓，况且我个人的确不适合在体制内工作，自由散漫惯了。”姚远笑着揭过这个话题。
那边，张艺山举起手喊道，“交易显示系统恢复正常了，准备重新上线！”
几秒钟后，前面的大显示屏调了调，然后显示出了画面来，这次里面有数据了。
林司长等人看着那些疯狂向上滚动的交易记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张艺山走过来解释道，“我把滚动速度调快了很多倍，否则系统很容易卡死，交易频率太高了，几乎每一秒钟都有十几个交易在发生，大部分交易金额不大，但是量实在是太多了……”
他让手下搬过来一台微机终端和办公桌，在姚远面前放好进行安装，拉了线过来，然后用鼠标操作，一边演示一边说，“姚先生，这里可以调阅所有的交易记录，同时也可以看到每个地区的交易情况，并且有搜索功能。”
不是低情商的人，起码懂得如何方便老板。
姚远很满意，“很好。小张啊，交易显示系统其实是一种企业内部的即时信息交互软件的原始状态，你想想办法开发一个用于企业内部工作联系的即时通讯软件，我给你投资。”
“即时通讯软件？”张艺山拧着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现在倒是习惯了被比他年轻的老板称为小张了。
姚远笑着说，“去年以色列特拉维夫成立了一家公司，他们搞了一个网络即时讯息传呼软件叫icq，你找找相关的信息了解一下。”
深市小马还在挣扎，虽然姚远已经在他身上进行了投资，但是却发现这家伙能力其实很一般，倒是他的合作伙伴技术很厉害。姚远原以为去年就能搞出网络即时通讯软件来的，毕竟有他提前三年的助力，然而事与愿违，深市小马和他的合伙人迟迟没有突破性进展，这让姚远对他们失望了。
姚远看得出来，张艺山的技术能力很强，而且他创办的技术公司已经具备了为银行、企业等机构开发专用电子系统的能力，起点比深市小马要高太多了。
此时，张艺山想了想，问，“你能投多少钱？”
姚远想了想，竖起一个手指头。
满怀期待的张艺山眼神顿时暗淡下来，食之无味地说，“一百万啊，太少了。”
姚远笑着摇了摇头。
张艺山突然意识到，人家这么大老板怎么可能只投资一百万呢，他大着胆子说，“一千万？”
姚远笑着摇头，不逗他了，说，“一亿。”
“一亿港币！”张艺山震惊地蹦了一下，尖叫了一声。
之前他从春风投资那里拿到的创业投资是1000万港币，这已经非常非常高的了，正是有了这笔钱他才能这么快把公司搞起来。
他还不知道春风投资是姚远的。
现在，姚远开口就要给他投资1亿港币搞一个软件，是搞一个软件！如何叫他不震惊！
此时，姚远缓缓说，“美元，是美元。”
这话一出，张艺山直接疯了，而林司长、卓副局长、李敬涵三人则呆滞了。
什么鬼软件开发需要1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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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说，“让张艺山抓紧时间把交易显示系统修好。”
“已经安排了。”高健说。
姚远翻看起分析报告书。
不多时，又有一份报告书交给了高健，内容和此前的一样，一直不停打印出来的。
姚远说，“复印三份给三位领导看看。”
李敬涵顿时开心地笑了。
客户分析数据是企业机密，姚远居然不怕泄露，这让李敬涵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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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1亿美元额度里，有超过七成的客户来自于美国，美国市场是主战场，选在零时发布就是为了迁就美国时间，但是这个比例依然出乎意料的高。
这七成美国客户里，个人投资者占了半数以上，而且大多是一万美元以下，说明东方5号理财基金在基数最大的群体里非常受追捧，他们对这个利率满意，且对东方石油有很强的信心。
中层和机构占了剩下的部分，有相当一部分机构的投资都在百万美元以上，而且选择了到期自动续签，摆明了把东方5号这一年起的短期理财基金当成长期投资稳健增长的产品来看待了。
这说明什么？
美国的持币投资机构对东方石油是非常有信心的。
尽管舆论上，在西方石油企业的组织下尽情地唱衰东方石油，如果东方石油是上市企业，他们恐怕早就动手做空了，舆论宣传和货币攻击等方式全面做空。
然而，投资者用自己的手进行了投票，正是应了那句嘴是硬的，身体是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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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抵御掉通货膨胀就很好了！
美国方面就吃掉了1亿额度中的70%了。
其余部分让姚远感到意外的是，居然以日本的投资者为主，而且最大的单笔投资账户是来自东京的，足足1000万美元。
反倒是姚远比较看好的欧洲市场表现一般化，这让姚远感到奇怪，欧洲方面肯定出了一些问题，只是欧洲市场的产品经理还没有发现。
姚远略作思考，然后果断地说，“老高，马上调整一下后续的计划，提前推出针对持币机构和个人大客户的三年期进取型，先发欧洲市场，我要看看欧洲那边的反应。”
“提前发布东方5号b产品？”高健略显惊讶。
在计划中，东方5号b起码要在一个季度之后，视市场反映情况再来决定发行时间。
b型产品起投价是50万美元，是绝大多数人都迈不过的门槛，封闭期三年，因为是进取型基金，没有固定回报率，其收益来自于东方石油的未来盈利，而且b型基金是允许转让债权的，意味着这款产品具备了真正的金融属性。
再一个，b型基金计划发行的总额度是10亿美元。
说白了，b型基金就是针对持币机构和个人大客户的长期基金，风险比较大，但是如果东方石油未来三年出现跨越式发展，回报率是惊人的。
这种门槛很高的投资基金不是普通人能玩得转的，在进行投资之前，需要对目标基金的情况进行调查分析，需要评估企业的未来发展前景，这是一项需要专业机构或者团队才能进行的工作。
持币机构或有自己的团队，或有长期合作的第三方分析机构，个人大客户则有私人基金经理，背后同样有一个分析团队。
欧洲市场反应较为冷淡，姚远怀疑持币观望者居多。
他缓缓点了点头，说，“往欧洲市场投放2亿美元的额度，试探一下市场的反应。”
“好！”高健不废话了，立马亲自去安排。
此时，潘杰摸着下巴说，“老板，目前a型已经新增了3亿美元额度，销售速度也趋于正常了，是不是考虑提前发布三年期的？”
a型基金的销售情况非常乐观，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新增的3亿美元额度已经用掉了小一半，换言之，在不到一个小时里，姚远就融资了2亿多美元……
姚远有意解释在三位国字头的领导听，笑道，“a型基金的总额度是50亿美元，一年期、三年期、五年期三种，分别对应%、%、%三种年利率，起投门槛不变，但是三年期和五年期允许转让，一年期的允许提前赎回。”
他看向潘杰，说，“三年期和五年期都同时发布吧，趁热打铁，看看今天这波行情能全都哪里。”
“是。”潘杰就起身去找产品经理传达命令了。
华夏联合银行是深发行的大股东，潘杰本身就是代表大股东出任深发行行长的，他同时还是华夏联合银行的第一副总裁、副总经理，是货真价实的二把手。
需要指出的是，深发行经过几次增资，深市政府的持股比例已经下降到了17%，而春风投资则以持股21%成为了第二大股东，其余股份都在华夏联合银行控制中。
华夏联合银行又是春风集团百分之百控股的非股份制银行……
此时，李敬涵不无羡慕地说，“不到一个小时融资两亿多美元，恭喜姚先生。”
“两亿多美元了？”卓副局长大吃一惊，他是不太能看得懂的。
他是搞政工出身的，半路出家干了外汇管理这行，但毕竟岁数上来了，学东西慢了，作为管业务的副局长，卓副局长的专业水平其实是很勉强的。
但是国家外汇管理机构，在当下的环境中，全国人民都不知道金融为何物，当领导的有那么一些专业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其实整个90年代，全国都是差不多的情况，睁大了双眼看外面的世界，向外面的世界学习新的知识，然后一边摸着石头过河。
林司长是有水平的，他说，“对，现在是零点四十五分，华夏联合银行承销的东方5号基金已经卖出去了两亿多美元，按照现在这个速度，剩下的一亿多美元额度恐怕支撑不了一个小时。”
他感慨万千，说，“姚总，这么算起来，你准备用东方5号系列基金融资60亿美元？计划用多长时间完成融资？”
“是100亿美元，另外还有40亿美元额度准备用在日本市场，小日本有钱啊！这100亿美元是未来三年东方石油发展的主要资金。”姚远缓缓点了点头，说，“原本计划十二个月时间的，现在看来是可以提前完成目标了。”
卓副局长听明白了，咂舌说，“设计这么个东西，几个字几个数字，就能借来几个亿美元，真搞不懂了。”
笑了笑，姚远说，“背后是企业的实力提供支撑，投资者之所以青睐东方5号基金，是因为他们看好东方石油的发展。”
顿了顿，他说，“其实做出判断并不难的，色丹油田每天都能喷出数百万美元，换言之，东方石油不但有能力按期偿还本息，还能赚更多的钱。总而言之，稳赚不赔的投资，门槛又低，对手里有几千几万美元余钱的大量小投资者来说，这是很稳健的选择。”
卓副局长又感慨着说，“姚总你要是不下海的话，我肯定要想办法把你调到我们外汇管理局工作。”
林司长扯了扯嘴角，心道，大白天的没喝酒呢说什么酒话，人家趁几百亿美元的大老板会看得上外汇管理局的工作？
人家年纪轻轻在基层工作一年就做到了正科级，这还不说明问题？
话说出口后，卓副局长才意识到不合适，自顾自地讪笑了一下，有些尴尬。
“只要能为祖国的经济建设大业做贡献，在哪里工作都无所谓，况且我个人的确不适合在体制内工作，自由散漫惯了。”姚远笑着揭过这个话题。
那边，张艺山举起手喊道，“交易显示系统恢复正常了，准备重新上线！”
几秒钟后，前面的大显示屏调了调，然后显示出了画面来，这次里面有数据了。
林司长等人看着那些疯狂向上滚动的交易记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张艺山走过来解释道，“我把滚动速度调快了很多倍，否则系统很容易卡死，交易频率太高了，几乎每一秒钟都有十几个交易在发生，大部分交易金额不大，但是量实在是太多了……”
他让手下搬过来一台微机终端和办公桌，在姚远面前放好进行安装，拉了线过来，然后用鼠标操作，一边演示一边说，“姚先生，这里可以调阅所有的交易记录，同时也可以看到每个地区的交易情况，并且有搜索功能。”
不是低情商的人，起码懂得如何方便老板。
姚远很满意，“很好。小张啊，交易显示系统其实是一种企业内部的即时信息交互软件的原始状态，你想想办法开发一个用于企业内部工作联系的即时通讯软件，我给你投资。”
“即时通讯软件？”张艺山拧着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现在倒是习惯了被比他年轻的老板称为小张了。
姚远笑着说，“去年以色列特拉维夫成立了一家公司，他们搞了一个网络即时讯息传呼软件叫icq，你找找相关的信息了解一下。”
深市小马还在挣扎，虽然姚远已经在他身上进行了投资，但是却发现这家伙能力其实很一般，倒是他的合作伙伴技术很厉害。姚远原以为去年就能搞出网络即时通讯软件来的，毕竟有他提前三年的助力，然而事与愿违，深市小马和他的合伙人迟迟没有突破性进展，这让姚远对他们失望了。
姚远看得出来，张艺山的技术能力很强，而且他创办的技术公司已经具备了为银行、企业等机构开发专用电子系统的能力，起点比深市小马要高太多了。
此时，张艺山想了想，问，“你能投多少钱？”
姚远想了想，竖起一个手指头。
满怀期待的张艺山眼神顿时暗淡下来，食之无味地说，“一百万啊，太少了。”
姚远笑着摇了摇头。
张艺山突然意识到，人家这么大老板怎么可能只投资一百万呢，他大着胆子说，“一千万？”
姚远笑着摇头，不逗他了，说，“一亿。”
“一亿港币！”张艺山震惊地蹦了一下，尖叫了一声。
之前他从春风投资那里拿到的创业投资是1000万港币，这已经非常非常高的了，正是有了这笔钱他才能这么快把公司搞起来。
他还不知道春风投资是姚远的。
现在，姚远开口就要给他投资1亿港币搞一个软件，是搞一个软件！如何叫他不震惊！
此时，姚远缓缓说，“美元，是美元。”
这话一出，张艺山直接疯了，而林司长、卓副局长、李敬涵三人则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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