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十四章_偏执兄长心尖宠(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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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宋嘉言马上便察觉到了宋姮的不对劲,他伸出手探了一下她额头上的温度,烫的厉害,宋嘉言皱了皱眉,瞧着宋姮眼神迷离,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宋姮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脸颊,娇娇的喘道:“哥哥……晚晚好热……好热……”

  宋嘉言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徐寅希这个混蛋,居然对晚晚下药,想到刚才站在门外的壮汉……晚晚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承受,若是他晚来一步,晚晚便被这些人给毁了。

  让他这般死真是太便宜他了,他该将此人千刀万剐。

  宋嘉言轻声安抚道:“晚晚,哥哥先带你回去。”

  说着,他将宋姮抱起来,转身就要出门,在路过那些避火图时,他脚步稍顿,扫了一眼,黑着脸走了。

  刚好,鸣筝这半路上遇上赵至和,知道宋嘉言去了何处,此时赶着一辆马车来了,宋嘉言抱着宋姮上了马车,坐下之后,宋嘉言冰冷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赶快回府。”

  鸣筝应了声“是”,马车在道路上急速前行,马车内,宋姮跨,坐在宋嘉言身上,她头上的发髻已乱,金簪摇摇欲坠,一双素白细软的小手在身上一顿乱扯,她急的快哭出声来,“哥哥……帮帮晚晚。”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她心里排斥着宋嘉言,身体却极度渴望与他亲近。

  她身上的衣裳本就单薄,此时衣襟被胡乱扯开,领口已经开的很宽了,露出一片水红色,上头绣着一朵白牡丹,牡丹鼓鼓的翘起,芳姿傲然。

  一侧滑落到了手肘处,露出雪白滑腻的削肩。

  一双眸子含着水,妖媚的流动着却不自知。

  宋嘉言的额头上已经浸出细密的汗珠,喉结一滚,抓住她的手腕,哑声道:“晚晚,别乱动。”

  如果他没猜错,这种药越是动,发作的越快,神志不清下做出的事,她以后一定会埋怨他。

  谁知,他越是不让宋姮动,宋姮便动的更加厉害,她的身体贴上宋嘉言的胸膛,她被药物控制,忘记了廉耻,贴着他不停的扭,不停的摩挲。

  两人的距离本就亲密无间,加上她这般撩他,宋嘉言失控了,身体内血液滚烫,他的眸子里翻涌着幽暗噬人的潮,他放弃了理智,粗重的喘、息了一声,道:“晚晚,让哥哥来。”

  这时,他伸手解掉了她肚兜上的系带,大红色的肚兜堆在细腰上,他将宋姮的双手扣在身后,被迫她将身子仰起来,他单手掬月,轻缓的将月光揉出细碎的娇……吟……

  宋姮仰起头,闭上眼睛,神情似愉悦又似痛苦。

  鸣筝坐在外头,听到马车内传来的声音,恨不得将耳朵塞住,他快速的赶车,好在月城本身就不大,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便抵达新宅。

  马车终于停下,明明不远,可宋嘉言却感觉走了很久,听到鸣筝喊了句:“公子。”

  宋嘉言终于抽出一丝理智来,他将宋姮的衣襟轻轻一掩,让她贴着自己的身子,随后抱着她从马车内出来。

  宋嘉言沉着脸,步伐如飞一般进入庭院中,画眉和春莺迎了上来,看到他怀中的女子,认出是宋姮,齐声问道:“大公子,我家姑娘怎么了?”

  宋嘉言没回话,只是抬眸狠狠扫了她们一眼道:“在门外守着,不许进来!”

  两人吓得退了一步,不敢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嘉言抱着宋姮进屋后观上了房门。

  宋嘉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将衣衫不整的宋姮放在床上,可宋姮还没落地,身子却没骨头似的勾着宋嘉言,再次贴到他身上。

  随着她这个动作,合拢的衣襟又散开了,露出雪缎一般的身子。

  宋嘉言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男人眸子晦暗不明,他哑声道:“晚晚,你这样,可别后悔。”

  宋姮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她像是个饥渴至极的人,而宋嘉言就是甘泉,她每靠近他一分,身体便舒服一分,她真的……真的好渴望他。

  宋嘉言见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身上顿时隆起了一个小山坡。宋嘉言额角青筋隐现,他忍了一路,都没对她下手,就是怕会伤害她。

  现在她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宋嘉言低低道:“傻姑娘,你这样不行,让哥哥来。”

  说着,他凑过来吻了吻她的嘴唇,手指勾住她腰上的丝带轻轻一拉扯,腰带松开,裙裤下滑,露出只穿着小裤的一双腿。

  宋嘉言的手消失在小裤边缘。

  宋姮一阵窒息,感觉自己就一条小鱼,被掐住乱动的鱼尾,整条命都被那只手给掌控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须臾,宋嘉言的手拿出来,灯光底下,修长的手指有明显的水色。

  而此时的宋姮,衣裳已经全部散了,裙裾凌乱的躺在地上,外衫滑落下来,堆在手肘处。

  她眼神涣散迷离,嘴唇嫣红若血,她微微咬着唇,眼巴巴的望着他,就像是无声的勾、引。

  宋嘉言将她身上那条带着水痕的小裤解下来,跟着又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须臾,两人身上便都不着寸缕。

  也不知徐寅希那个混蛋给她吃了多少药,宋姮竟然完全听不进他任何话,宋嘉言又气

  又怒,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若是继续耽搁,他怕宋姮会越来越危险,但考虑到她不经人事,他不敢用力,缓慢又温柔。

  纵然如此,宋姮依然感觉自己被劈开成两半,那一刻她想要逃离,被宋嘉言压住双肩,到了这一步,他不许她逃了,她是他的,永永远远都是他的。

  宋姮哭了,小粉拳雨点般砸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她哭着骂道:“坏哥哥……坏哥哥,晚晚不要了。”

  她砸落的拳头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宋嘉言的吻一点点的落在她的脸上,将那些泪水都吻干净后又移到她的唇瓣上,他含住她娇嫩的唇,声音含糊的安抚道:“晚晚乖……晚晚乖,一会儿就好了。”

  屋内传来女子娇娇软软的哭声,如泣如诉,简直销魂蚀骨,便是女子听了,也骨头酥软,画眉和春莺两个听着耳尖都红了。

  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终于被大公子这条大灰狼给拱了。

  两人不想见姑娘被大公子这样欺负。

  就要闯进去,被鸣筝横剑拦住,鸣筝道:“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们再进去有什么用,四姑娘中毒了,公子这是替她解毒。”鸣筝已经用棉花将耳朵堵住了,他可不想听那奇奇怪怪的声音。

  来的路上,鸣筝便猜到宋姮中了媚。药。

  两人气的掉眼泪,春莺还好,画眉忍不住破口骂起来,她道:“你们主仆没一个好东西。”

  如果这样能让画眉舒服点,他也只能任由她骂了,这事情又不是他的错,他就不明白他怎么也不是好东西了?

  到了三更时分,屋内的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浑身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宋姮乌黑的发丝黏在身上,芙蓉面潮红,此时,一双叫娇媚欲滴的眸子已露出些清明之色。

  药性已经解了一半,她恢复了神智。

  看着身上的宋嘉言,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下,两人之间已彻底没了障碍。

  宋姮的脑海里闪过之前在马车上的画面,是她自己主动缠上宋嘉言的,还在他面前将自己的衣裳撕开,回到房里,她又主动勾着宋嘉言。

  想到这些,宋姮欲哭无泪。

  此时她被男人精壮的身躯紧紧的压着,男人的力道强硬又温柔,他正含着她的耳珠,用舌头轻轻的挑逗。

  宋姮哑声喊了句:“哥哥……”

  她虽清醒了许多,但声音里仍然带着一股难掩的娇媚。

  “唔”,宋嘉言抬起头来,眸光对上她的视线,看到宋姮眼底的那一丝清明,宋嘉言一怔,神色冷静了许多,他声音微哑道:“你醒来了。”

  宋姮咬了咬唇,眼波一转,眸中又说不尽的委屈:“哥哥为何不推开我?”

  她的确对宋嘉言有好感,甚至不排斥与他亲近,可也仅仅如此而已,她不想更深一步,做出无法回头的事情。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宋嘉言一顿,却没有撤出来,原来她还知道,是她自己主动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定定的看着她道:“那媚、药性烈,推开你,让你死吗?”宋姮想哭,又哭不出来,瘪了瘪嘴,和自己的养兄发生这种事,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宋嘉言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冷嗤了一声,道:“晚晚若是觉得哥哥弄脏了你的身子,你可以杀了我。”

  说完,他伸手一摸,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簪子,塞到她手中。

  宋姮一看这个簪子不就是之前睡着时,她为了防着宋嘉言,夜里睡觉握在手里的簪子么?

  莫非他已经知道了?

  她的手明明藏在被褥里,若是宋嘉言不掀开被褥,怎么会看到她的簪子?

  所以,他一定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掀开了她的被褥。

  是她错信了他,他明明是一肚子坏水。

  宋姮怒上心头,拿起簪子猛地朝他扎去,却在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脑海里却闪过上辈子他待她好的画面,那时她缠绵病榻,宋嘉言但凡有空,都会来她房内陪着她,给她讲讲外头的趣事,亲自给她喂药,冬天她冷,他便将她的双脚塞入自己的怀里,用胸膛替她暖脚。

  他知道她喜欢桃花,不知从哪里移来了十几棵桃花树栽在她的院子里,那一年花开了,她坐在花树底下,靠在他的怀里静静的睡着了。

  她终于还是下不了手。

  宋姮悲愤,丢下簪子,将头扭到一旁,不想看他。

  宋嘉言见宋姮对他不忍,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他伸手将她的脑袋扳过来,在她倔强的唇上轻轻一吻,随后探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舔舐了一会儿,他道:“晚晚,哥哥会对你负责的,哥哥愿意娶你做妻子。”

  反正,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丞相的养女,嫁给自己的养兄,谁也不敢说不妥。

  宋嘉言已经想好了,到了京城,他便跟宋丞相坦诚,他想宋丞相一定会反对,但他此番在月城立了大功,到时候让皇上请旨赐婚也是可以的。

  宋姮冷静的说道:“不,我不需要哥哥负责。”

  对于这件事情,她始终都是清醒的,她知道爹爹不喜欢宋嘉言,也绝不会答应她跟宋嘉言的婚事,她不能为了宋嘉言去伤爹爹的心。

  如今她已被宋嘉言破了身,索性这辈

  子不嫁人了便是。

  都到了这个份上,她居然还不想跟他,他从未见过像宋姮这样的姑娘,宋嘉言一气道:“那你想如何?”

  宋姮神色郑重道:“我与哥哥之间从前怎么样,往后还是怎么样,哥哥决不能将这事情说出去,否则姮儿便在哥哥面前自尽。”

  宋嘉言盯着她看了半响,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里透着倔强。

  宋嘉言也生气气她明明都跟他这样了,却还是不肯负责。

  然而他拗不过她,败下阵来来,咬了咬后槽牙道:“此事,哥哥不逼你,等你哪天想明白了再回答我。”

  宋姮见他不逼迫,松了口气,红着脸推拒他:“你先走,我想沐浴。”

  宋嘉言没答应她,没动:“不行,你体内的媚,药还没完全解,等会儿。”

  宋姮推他没推开,反而被他将双手压在头顶,男人的肆意并没有因为她清醒过来而收敛,反而更加狂放了。

  画眉和春莺在外头听着里头的声音消停了一阵后,又再次响起来,自家的姑娘哭的比之前还要撩人心神。

  两人担忧的不行。

  等声音彻底停歇下来,已经是东方发白了,宋嘉言抱着几近虚脱的宋姮匆匆沐浴后,便替她上好药,搂着躺着一起陷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太坏了。感谢在2021-09-2708:00:00~2021-09-2808:18: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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