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魔女之始
祸源吗？
【支线任务：圣遗物的奥秘。当前任务进程：％】
【支线任务：魔女之始。当前任务进程：％】
沈林瞅了眼系统的任务面板，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总算有机会可以把这两个一直卡壳卡到现在的支线任务一下子做完了；就算没办法做完，应该也就可以达成一大半了。
【神之所以是神，不仅仅是因为那强大到令人膛目结舌的伟大能力，还有神性；神性是人与神之间最本质的区别，所以当神的神性一旦被侵染，神就不再只是神……】
“神不再只是神？”
南莉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看上去十分不解。
艾莉丝也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沈林。
“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这些都是历任主教的积累，而我只不过是把这些信息具象化了而已。”
“而历任主教的积累，一定不止于此。”
沈林淡淡一笑，对着二人平静地说道。
果不其然，在短暂的停顿之后，随着画面几经转折，系统也再度开始娓娓道来。
【初代国王与深渊的神明缔结的契约，经过历任主教的考证与求索，大概也弄得差不多清楚了。】
【任何东西都是有代价的，一个永恒的国度所需的代价当然惊人。】
【可是，作为凡人眼中无所不能的神明，需要由凡人付出些什么呢？】
【二代主教恩佐，一位极有胆识的优秀领袖；他怀揣着对于真相的渴求，穷尽一生的时间总算在最后通过总结得到了一个答案。】
【魔女，也就是在那时还被称为“圣女”的女孩，正是初代国王许诺给神明的报酬！】
“我们，是交易用的筹码？”
南莉听此一言，突然间愣住了。
艾莉丝看上去要好一点，不过天蓝色的双眸也在此刻睁得老大。
【二代主教恩佐先生在目睹无数所谓“圣女”短暂的一生后，在圣所留下了这样的猜想；而经过后续十多代主教的总结，得出的结论已经非常接近事实了：那便是，第一次接触人类这种智慧生命的神明，提出的代价，是灵魂。】
【祂以深渊侵蚀的方式挑选自己心仪的个体，并让她们因为身体难以承受深渊力量的缘故寿命比一般人类要短许多，就是为了能让她们更快的死去，以此来交付“报酬”。】
“……”
气氛突然沉闷。
看着由系统模拟出来的情景，那一位位短则十五六、长则二十三四便在愈发严重的侵蚀下逝去的少女们。
艾莉丝与南莉一时间都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或许，这些在教会的保护与人们的敬仰中即便人生短暂也依然可以满怀善意。
是啊，这样的和平相较于建立于血与火之上要更加简单；既不用担心自然的灾害，因为整片大地与星空都是由神明一手缔造；也不用害怕王朝的更替，因为只有初代王国那一脉的统治永恒才能够将契约维系下去。
多么、多么美好的一个王国呀。
只需要一些“微不足道”的少女们的牺牲，就能获得和平，真正的、久远的和平。
这个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赚的不能再赚的交易，换成任何一个领导者来做抉择都不会放过吧？
“这就是魔女的真相？”
【支线任务：魔女之始。当前任务进程：％】
沈林一边嘀咕着，一边抽空瞟了一眼任务进程；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了；看来这些主教的总结总的来说是比较正确的。
可是，离真正的真相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布鲁王国的皇室，还有秘密没有被调查清楚。
沈林想到了克里斯生前的遗言。
那位所有主教中最为偏激但却格外勇猛的男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给予了他的嘱托；便是调查皇室。
“沈林先生，这些都是真的吗？”
南莉略带些许颤抖的嗓音打断了沈林的思路。
就算是理智如她，在这时也涨红了双眼怀揣着满腔的不甘与愤怒。
“大部分是真的。”
“……”
南莉略有些泛白的嘴唇微张，在短暂的沉默后，她爆发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们成为了牺牲品？”
“为什么，皇室的人就可以这样代代相传高枕无忧？”
“为什么，到我们这一代魔女的时候连最基本的受到民众和教会的善待都无法保留？”
“呼、呼……”
将心底的一切全然抛出之后，她像一个孩子一样蹲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艾莉丝轻轻地拍了拍南莉的后背。
“世界，并不公平。”
“弱小的一方是没有资格谈论强大的一方的。”
她冷冷地开口说道。
这是她十多年来总结的人生至理。
沈林默默地听着，感受着两位少女心中的愤慨。
等到她们说完，沈林对着虚假的天空单手一按；放映中止。
接着，他慢慢的走到两位少女的身前，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分别揉了揉她们的额头。
“沈林先生，你还有办法的吧？”
她们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到他先前关于“神”的所言，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于这个不管对于什么事情的发生都始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的男人，她们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由衷地信任起了沈林。
沈林温和地笑了笑。
“是啊，世界并不公平。”
难怪，最开始过场动画中的艾莉丝会那样残暴。
换做是自己，沈林兴许会做的更过。
不说把整个王国完完整整地清扫一遍，也要把这个所谓的皇室彻底掀翻以此来终结契约。
正如南莉所说的那样，她们这一代魔女因为时代的变迁不但没有享受到应有的善待，还被贴上了罪人的标签惨遭猎杀。
这样的国家对于她们而言可谓是绝望到了极点啊！
沈林默默握紧了拳头，他的胸口也早就被怒火所填满了。
靠着一小部分人的牺牲来为多数人争取福利，这样的和平他绝不认可！
“世界从来不会讲究公平和平等，但是我讲。”
“我会为你们、还有所有逝去的魔女讨回公道。”
“民众需要知道真相，而不是由主教和国王来裁判一切。”
“我会终结这一切的，我向你们保证。”
沈林淡然地说着，简单的话语到了他的口中之后，一字一句都分外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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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瞅了眼系统的任务面板，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总算有机会可以把这两个一直卡壳卡到现在的支线任务一下子做完了；就算没办法做完，应该也就可以达成一大半了。
【神之所以是神，不仅仅是因为那强大到令人膛目结舌的伟大能力，还有神性；神性是人与神之间最本质的区别，所以当神的神性一旦被侵染，神就不再只是神……】
“神不再只是神？”
南莉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看上去十分不解。
艾莉丝也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沈林。
“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这些都是历任主教的积累，而我只不过是把这些信息具象化了而已。”
“而历任主教的积累，一定不止于此。”
沈林淡淡一笑，对着二人平静地说道。
果不其然，在短暂的停顿之后，随着画面几经转折，系统也再度开始娓娓道来。
【初代国王与深渊的神明缔结的契约，经过历任主教的考证与求索，大概也弄得差不多清楚了。】
【任何东西都是有代价的，一个永恒的国度所需的代价当然惊人。】
【可是，作为凡人眼中无所不能的神明，需要由凡人付出些什么呢？】
【二代主教恩佐，一位极有胆识的优秀领袖；他怀揣着对于真相的渴求，穷尽一生的时间总算在最后通过总结得到了一个答案。】
【魔女，也就是在那时还被称为“圣女”的女孩，正是初代国王许诺给神明的报酬！】
“我们，是交易用的筹码？”
南莉听此一言，突然间愣住了。
艾莉丝看上去要好一点，不过天蓝色的双眸也在此刻睁得老大。
【二代主教恩佐先生在目睹无数所谓“圣女”短暂的一生后，在圣所留下了这样的猜想；而经过后续十多代主教的总结，得出的结论已经非常接近事实了：那便是，第一次接触人类这种智慧生命的神明，提出的代价，是灵魂。】
【祂以深渊侵蚀的方式挑选自己心仪的个体，并让她们因为身体难以承受深渊力量的缘故寿命比一般人类要短许多，就是为了能让她们更快的死去，以此来交付“报酬”。】
“……”
气氛突然沉闷。
看着由系统模拟出来的情景，那一位位短则十五六、长则二十三四便在愈发严重的侵蚀下逝去的少女们。
艾莉丝与南莉一时间都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或许，这些在教会的保护与人们的敬仰中即便人生短暂也依然可以满怀善意。
是啊，这样的和平相较于建立于血与火之上要更加简单；既不用担心自然的灾害，因为整片大地与星空都是由神明一手缔造；也不用害怕王朝的更替，因为只有初代王国那一脉的统治永恒才能够将契约维系下去。
多么、多么美好的一个王国呀。
只需要一些“微不足道”的少女们的牺牲，就能获得和平，真正的、久远的和平。
这个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赚的不能再赚的交易，换成任何一个领导者来做抉择都不会放过吧？
“这就是魔女的真相？”
【支线任务：魔女之始。当前任务进程：％】
沈林一边嘀咕着，一边抽空瞟了一眼任务进程；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了；看来这些主教的总结总的来说是比较正确的。
可是，离真正的真相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布鲁王国的皇室，还有秘密没有被调查清楚。
沈林想到了克里斯生前的遗言。
那位所有主教中最为偏激但却格外勇猛的男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给予了他的嘱托；便是调查皇室。
“沈林先生，这些都是真的吗？”
南莉略带些许颤抖的嗓音打断了沈林的思路。
就算是理智如她，在这时也涨红了双眼怀揣着满腔的不甘与愤怒。
“大部分是真的。”
“……”
南莉略有些泛白的嘴唇微张，在短暂的沉默后，她爆发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们成为了牺牲品？”
“为什么，皇室的人就可以这样代代相传高枕无忧？”
“为什么，到我们这一代魔女的时候连最基本的受到民众和教会的善待都无法保留？”
“呼、呼……”
将心底的一切全然抛出之后，她像一个孩子一样蹲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艾莉丝轻轻地拍了拍南莉的后背。
“世界，并不公平。”
“弱小的一方是没有资格谈论强大的一方的。”
她冷冷地开口说道。
这是她十多年来总结的人生至理。
沈林默默地听着，感受着两位少女心中的愤慨。
等到她们说完，沈林对着虚假的天空单手一按；放映中止。
接着，他慢慢的走到两位少女的身前，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分别揉了揉她们的额头。
“沈林先生，你还有办法的吧？”
她们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到他先前关于“神”的所言，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于这个不管对于什么事情的发生都始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的男人，她们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由衷地信任起了沈林。
沈林温和地笑了笑。
“是啊，世界并不公平。”
难怪，最开始过场动画中的艾莉丝会那样残暴。
换做是自己，沈林兴许会做的更过。
不说把整个王国完完整整地清扫一遍，也要把这个所谓的皇室彻底掀翻以此来终结契约。
正如南莉所说的那样，她们这一代魔女因为时代的变迁不但没有享受到应有的善待，还被贴上了罪人的标签惨遭猎杀。
这样的国家对于她们而言可谓是绝望到了极点啊！
沈林默默握紧了拳头，他的胸口也早就被怒火所填满了。
靠着一小部分人的牺牲来为多数人争取福利，这样的和平他绝不认可！
“世界从来不会讲究公平和平等，但是我讲。”
“我会为你们、还有所有逝去的魔女讨回公道。”
“民众需要知道真相，而不是由主教和国王来裁判一切。”
“我会终结这一切的，我向你们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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