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章 齐段赴约孟家畈 钟涛施计取证据
齐利民到达孟家畈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二十分了，钟涛又没有告诉他具体的见面地点，他带着十几个人在大街上转了两圈，仍旧没有看到钟涛过来，他猜测钟涛这次是被钟涛放了鸽子。
“齐所长，你左前方有一个小巷子，转进小巷子再向前五十米有一家叫孟家土菜馆的饭馆，你在饭馆门口停车就可以了！”钟涛突然打来电话说道。
齐利民便让段军将车转进小巷子里，开到孟家土菜馆门口将车停了下来，然后便和段军一起下了车。
齐利民回头看看后面的几辆车一字停靠在小巷子里，心里面就开始骂钟涛太狡猾，像这样的停靠方式，尽管有十几个人，但是却无法组织有效攻击。
齐利民四处瞅了瞅，却没有看到钟涛。
“齐所长，我在上面呢！至于是哪个房间，我待会儿告诉你，钱带过来了吗？”钟涛又给齐利民打来电话。
“钟涛，你不是没种见过吧？”齐利民有些气愤地说道。
“我现在真没胆量下去，对你这样的人，我可得要小心提防，你一个大毒枭竟然能当上派出所的所长，足见你有多么能伪装，心有多阴险！”钟涛在电话里笑着说道。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想插手这上面的买卖？”
“我至少比你光明正大，不像你脚踏两只船！”
“少废话！我们今天只谈买卖，不谈其他！你把我调到这里来，打算一直用电话沟通吗？”齐利民看到钟涛揭他的短儿，声音就不由提高起来，愤愤地说道。
“把钱箱打开，我确认过之后自然就会让你上来。”
“你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钱箱打开？根本不可能！我知道你是想抓我的证据，如果你是诚心交易，我会亲自将钱交到你手上。”齐利民知道一打开钱箱就会露馅，便找理由推辞道。
“放心吧，我如果要想举报你，我单凭电话录音就足够了，不过我不会这么做，因为对我没一点好处，现在公安局的人四处抓我，我干嘛要帮他们？不过你如果不打开钱箱的话，今晚的谈判就此取消！”
齐利民很是为难，看了段军一眼，却见段军比他还无可奈何的表情，正思忖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又听到钟涛在电话里说道：“齐所长，既然你没诚意，我也只有终止我们的谈判，再见！”
“等等！”齐利民一听到钟涛说要终止交易，便连忙说道：“钟涛，这一次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带钱，倒不是说我没有诚意，只是中间确实发生了意外，不过我向你保证，钱绝对不会少你一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一张欠条！”
齐利民实在是没有了办法，只得先稳住钟涛，他说完话后，等了好大一会儿，才听到钟涛说道：“好吧，你将所有的人全都招集到土菜馆门口，不过，只允许你带一个人上来！”
齐利民别无选择，只得让段军将所有人都招集到土菜馆门口，然后他要求段军待会儿和他一起上去。
段军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齐利民的要求，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他感觉到真的很憋屈，真想和钟涛拉开阵势打一架，关键这时候想打架都不知道钟涛藏在哪个房间。
钟涛通过电话对齐利民说道：“齐所长，你是不是吩咐一下你的手下，让他们千万别轻举妄动，我从上面可是很容易就能打爆他们的脑袋的！”
齐利民看到路灯虽然把巷子照得明晃晃的，可是从下面逆着刺眼的灯光向楼上看，却是漆黑一片，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即便是动起手来，自己这一方处于被人宰割的地位，于是便按钟涛要求命令其他人全部原地等候。
齐利民和段军然后便朝土菜馆门口走，却听到钟涛又说道：“齐所长，你干吗去？”
“上楼和你谈判啊！”
“是谁告诉你我在土菜馆的楼上？转过身来，看到土菜馆对面的旅馆了吧？我就在旅馆里面，至于哪个房间，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和我见面。”
钟涛的话音刚落，便看到旅馆的门被打开，齐利民和段军进去后，那大门便重新被锁上。
齐利民和段军上到三楼后，看到墙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一七房”，于是两人便按纸条上的提示来到三一七房，齐利民敲过门好久也没有人回应，便推开房门，见窗帘紧闭，所有的灯都打开着，却不见钟涛的影子。
“他又玩什么花样儿？”段军看到此情形，有些疑惑地问道。
齐利民却是笑笑，说道：“你觉得他会在这里等你吗？他肯定躲藏在另外的房间，待确认安全后才会和我们见面。”
“齐所长就是聪明，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你！既然这样，你也应该猜出我接下来要干什么。”齐利民刚说完话，钟涛和孟新让便进来了，钟涛笑着说道。
孟新让先是走到齐利民身边，将齐利民全身上下仔细搜查了一遍，从他背后的腰带上搜出一把手机，然后又在段军的身上也搜出一把手枪。
齐利民看到钟涛却是并没有将手枪放下，便说道：“我们的枪已经被你收起来，可你却仍旧拿枪对着我，不太公平吧？”
钟涛笑笑，请齐利民和段军坐下来，他和孟新让坐到齐利民的对面，说道：“其实很公平，我提前已经告诉过你，让你带四百万保证金，可是你却分文未带，我对缺乏诚信的人，往往都会采取些措施。”
“你之前告诉我说是在火葬场见面，最终却突然改变见面地点，难道说这也是诚信么？”
“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不在火葬场见面，我猜我如果进去的话，可能就永远走不出来了吧？即便是我选择这里见面，你不也带来这么多人吗？你说我们见一次面，如果没有别的目的，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的吗？”
齐利民自知理亏，有些尴尬地看看钟涛，没有说话。“齐所长怎么不讲啦？有什么委屈就倒出来吧，你当初不是挺厉害的吗？误导着我们去怀疑孟叔，没想到你竟然是内鬼，你可是把我们坑骗得不轻！”
钟涛又看看段军，接着说道：“还有你，段副所长，没想到你也是个人物，竟然设计出一场车祸事件，当时你表演得非常真实，小弟是不得不佩服啊！”
段军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你也别站在道德的高度指责别人，你觉得你就是好人吗？当初我觉得你一身正气，现在不是也成了通缉犯吗？”
钟涛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两个有本质的区别，你是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而我是为家恨才走上这条路的。”
齐利民说道：“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都是一样黑，谁也别说谁！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谈正题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将那批货归还给我们？”
钟涛听后大笑起来，对齐利民说道：“齐所长，以前我也没有发现你竟然如此幽默，归还这个词用得太不恰当了吧？就凭你一句话，你觉得我就会将那批货乖乖地交给你吗？”
“你想怎么样才会将那批货归还给我们？”
“昨天我四十万倒腾出去一条，你们如果想要的话，至少也得这个价儿吧？零头我就不多说了，两千万成交，否则就别想拿到那批货。”
段军听后怒火中烧，生气地说道：“我们要拿回自己的货，竟然还要再掏这么多的钱！你信不信，我早晚会将那批货从你手里拿回来？”
钟涛将手机的保险关闭，将子弹拉上膛后，将枪口对准段军的胸口，笑着说道：“我要说不信，你觉得我说得是对还是错？”
段军一看钟涛将枪口对准他，心里便有些发慌，可又觉得立刻服软的话会让齐利民鄙视，便嘴硬道：“你有种就开枪，老子从来没有怕过谁！”
没等他说完，便响起了沉闷的枪声，段军的膝盖被子弹打中了，段军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膝盖疼得叫喊起来。
“我有种还是没种？你要不再说一句，看看我是不是还敢开枪？不过我下次不会打你的膝盖儿，我会揭你的脑盖儿，看你的嘴还硬不硬！”钟涛面不改色地坐在沙发上说道。
段军连忙摆手求饶道：“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钟涛笑笑，说道：“我就喜欢这样的态度！如果你早明白这一点，也不会挨枪子儿了。”
钟涛看看齐利民，笑着问道：“齐所长，你还要我归还那批货吗？”
齐利民对别人下手也像钟涛这样，但他不希望同样的结局落到自己身上，于是连忙摇摇头，说道：“你要两千万，我一个人做不了主，不过两天内我会给你回复。”
“那行吧！既然今晚劳烦你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我没有表示也太不像话，这样吧，你带回去一手（五十克）货，找人检验一下真假！”
说完，孟新让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海洛因扔到桌子上。
“慢着！你答应我的事情可是还没有办呢！”钟涛看到齐利民想伸手去拿那包海洛因，便说道。
齐利民一愣，有些不知所以然地问道：“什么事儿？”
“欠条的事儿，你不会已经忘了吧？”
“可是……！”齐利民刚想要解释，看到钟涛又握紧了手里的枪，便不敢再说什么，接过孟新让递给他的纸和笔，规规矩矩地写下一张欠条。
孟新让将欠条拿给钟涛，钟涛看后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写得还算不错，你可要记得这件事儿，千万别忘到脑后，如果一直拖着不还的话，我会亲自找上门去讨要欠款！”
齐利民有些无奈地点点头。
钟涛看看段军，笑着说道：“段副所长，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日记本啊？你是不是也应该写张欠条？”
段军听后，忍着疼痛从地上坐起来，说道：“怎么写？”
“你就把你如何策划那场车祸，如何盗走日记本的过程写下来，然后再写上什么时候归还我日记。”
段军犹豫了一下，看到齐利民已经写了，他如果不写的话，另一个膝盖说不定也保不住，只得按照钟涛的意思写下事情的经过。
钟涛收好两份欠条后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可以走了，有什么事儿可以电话联系。”
齐利民看看孟新让手里的两把枪，犹豫了一下，刚想要说什么，钟涛就提前说道：“哦，对了，你们两人的枪先放我这儿，什么时候把欠条的事儿摆平，就什么时候归还你们的枪。”
齐利民便没再说什么，搀扶着段军离开了房间。
钟涛连忙从摆在窗户边的一大盆金边吊兰里拿出手机，看过录制的视频，笑着对孟新让说道：“这一回可够他们两个喝一壶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后，便从对面的房间窗户毗邻着旅馆的一栋二层楼楼顶，下楼后出了院子，沿着小胡同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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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所长，你左前方有一个小巷子，转进小巷子再向前五十米有一家叫孟家土菜馆的饭馆，你在饭馆门口停车就可以了！”钟涛突然打来电话说道。
齐利民便让段军将车转进小巷子里，开到孟家土菜馆门口将车停了下来，然后便和段军一起下了车。
齐利民回头看看后面的几辆车一字停靠在小巷子里，心里面就开始骂钟涛太狡猾，像这样的停靠方式，尽管有十几个人，但是却无法组织有效攻击。
齐利民四处瞅了瞅，却没有看到钟涛。
“齐所长，我在上面呢！至于是哪个房间，我待会儿告诉你，钱带过来了吗？”钟涛又给齐利民打来电话。
“钟涛，你不是没种见过吧？”齐利民有些气愤地说道。
“我现在真没胆量下去，对你这样的人，我可得要小心提防，你一个大毒枭竟然能当上派出所的所长，足见你有多么能伪装，心有多阴险！”钟涛在电话里笑着说道。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想插手这上面的买卖？”
“我至少比你光明正大，不像你脚踏两只船！”
“少废话！我们今天只谈买卖，不谈其他！你把我调到这里来，打算一直用电话沟通吗？”齐利民看到钟涛揭他的短儿，声音就不由提高起来，愤愤地说道。
“把钱箱打开，我确认过之后自然就会让你上来。”
“你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钱箱打开？根本不可能！我知道你是想抓我的证据，如果你是诚心交易，我会亲自将钱交到你手上。”齐利民知道一打开钱箱就会露馅，便找理由推辞道。
“放心吧，我如果要想举报你，我单凭电话录音就足够了，不过我不会这么做，因为对我没一点好处，现在公安局的人四处抓我，我干嘛要帮他们？不过你如果不打开钱箱的话，今晚的谈判就此取消！”
齐利民很是为难，看了段军一眼，却见段军比他还无可奈何的表情，正思忖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又听到钟涛在电话里说道：“齐所长，既然你没诚意，我也只有终止我们的谈判，再见！”
“等等！”齐利民一听到钟涛说要终止交易，便连忙说道：“钟涛，这一次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带钱，倒不是说我没有诚意，只是中间确实发生了意外，不过我向你保证，钱绝对不会少你一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一张欠条！”
齐利民实在是没有了办法，只得先稳住钟涛，他说完话后，等了好大一会儿，才听到钟涛说道：“好吧，你将所有的人全都招集到土菜馆门口，不过，只允许你带一个人上来！”
齐利民别无选择，只得让段军将所有人都招集到土菜馆门口，然后他要求段军待会儿和他一起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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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涛通过电话对齐利民说道：“齐所长，你是不是吩咐一下你的手下，让他们千万别轻举妄动，我从上面可是很容易就能打爆他们的脑袋的！”
齐利民看到路灯虽然把巷子照得明晃晃的，可是从下面逆着刺眼的灯光向楼上看，却是漆黑一片，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即便是动起手来，自己这一方处于被人宰割的地位，于是便按钟涛要求命令其他人全部原地等候。
齐利民和段军然后便朝土菜馆门口走，却听到钟涛又说道：“齐所长，你干吗去？”
“上楼和你谈判啊！”
“是谁告诉你我在土菜馆的楼上？转过身来，看到土菜馆对面的旅馆了吧？我就在旅馆里面，至于哪个房间，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和我见面。”
钟涛的话音刚落，便看到旅馆的门被打开，齐利民和段军进去后，那大门便重新被锁上。
齐利民和段军上到三楼后，看到墙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一七房”，于是两人便按纸条上的提示来到三一七房，齐利民敲过门好久也没有人回应，便推开房门，见窗帘紧闭，所有的灯都打开着，却不见钟涛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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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利民却是笑笑，说道：“你觉得他会在这里等你吗？他肯定躲藏在另外的房间，待确认安全后才会和我们见面。”
“齐所长就是聪明，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你！既然这样，你也应该猜出我接下来要干什么。”齐利民刚说完话，钟涛和孟新让便进来了，钟涛笑着说道。
孟新让先是走到齐利民身边，将齐利民全身上下仔细搜查了一遍，从他背后的腰带上搜出一把手机，然后又在段军的身上也搜出一把手枪。
齐利民看到钟涛却是并没有将手枪放下，便说道：“我们的枪已经被你收起来，可你却仍旧拿枪对着我，不太公平吧？”
钟涛笑笑，请齐利民和段军坐下来，他和孟新让坐到齐利民的对面，说道：“其实很公平，我提前已经告诉过你，让你带四百万保证金，可是你却分文未带，我对缺乏诚信的人，往往都会采取些措施。”
“你之前告诉我说是在火葬场见面，最终却突然改变见面地点，难道说这也是诚信么？”
“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不在火葬场见面，我猜我如果进去的话，可能就永远走不出来了吧？即便是我选择这里见面，你不也带来这么多人吗？你说我们见一次面，如果没有别的目的，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的吗？”
齐利民自知理亏，有些尴尬地看看钟涛，没有说话。“齐所长怎么不讲啦？有什么委屈就倒出来吧，你当初不是挺厉害的吗？误导着我们去怀疑孟叔，没想到你竟然是内鬼，你可是把我们坑骗得不轻！”
钟涛又看看段军，接着说道：“还有你，段副所长，没想到你也是个人物，竟然设计出一场车祸事件，当时你表演得非常真实，小弟是不得不佩服啊！”
段军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你也别站在道德的高度指责别人，你觉得你就是好人吗？当初我觉得你一身正气，现在不是也成了通缉犯吗？”
钟涛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两个有本质的区别，你是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而我是为家恨才走上这条路的。”
齐利民说道：“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都是一样黑，谁也别说谁！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谈正题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将那批货归还给我们？”
钟涛听后大笑起来，对齐利民说道：“齐所长，以前我也没有发现你竟然如此幽默，归还这个词用得太不恰当了吧？就凭你一句话，你觉得我就会将那批货乖乖地交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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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四十万倒腾出去一条，你们如果想要的话，至少也得这个价儿吧？零头我就不多说了，两千万成交，否则就别想拿到那批货。”
段军听后怒火中烧，生气地说道：“我们要拿回自己的货，竟然还要再掏这么多的钱！你信不信，我早晚会将那批货从你手里拿回来？”
钟涛将手机的保险关闭，将子弹拉上膛后，将枪口对准段军的胸口，笑着说道：“我要说不信，你觉得我说得是对还是错？”
段军一看钟涛将枪口对准他，心里便有些发慌，可又觉得立刻服软的话会让齐利民鄙视，便嘴硬道：“你有种就开枪，老子从来没有怕过谁！”
没等他说完，便响起了沉闷的枪声，段军的膝盖被子弹打中了，段军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膝盖疼得叫喊起来。
“我有种还是没种？你要不再说一句，看看我是不是还敢开枪？不过我下次不会打你的膝盖儿，我会揭你的脑盖儿，看你的嘴还硬不硬！”钟涛面不改色地坐在沙发上说道。
段军连忙摆手求饶道：“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钟涛笑笑，说道：“我就喜欢这样的态度！如果你早明白这一点，也不会挨枪子儿了。”
钟涛看看齐利民，笑着问道：“齐所长，你还要我归还那批货吗？”
齐利民对别人下手也像钟涛这样，但他不希望同样的结局落到自己身上，于是连忙摇摇头，说道：“你要两千万，我一个人做不了主，不过两天内我会给你回复。”
“那行吧！既然今晚劳烦你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我没有表示也太不像话，这样吧，你带回去一手（五十克）货，找人检验一下真假！”
说完，孟新让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海洛因扔到桌子上。
“慢着！你答应我的事情可是还没有办呢！”钟涛看到齐利民想伸手去拿那包海洛因，便说道。
齐利民一愣，有些不知所以然地问道：“什么事儿？”
“欠条的事儿，你不会已经忘了吧？”
“可是……！”齐利民刚想要解释，看到钟涛又握紧了手里的枪，便不敢再说什么，接过孟新让递给他的纸和笔，规规矩矩地写下一张欠条。
孟新让将欠条拿给钟涛，钟涛看后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写得还算不错，你可要记得这件事儿，千万别忘到脑后，如果一直拖着不还的话，我会亲自找上门去讨要欠款！”
齐利民有些无奈地点点头。
钟涛看看段军，笑着说道：“段副所长，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日记本啊？你是不是也应该写张欠条？”
段军听后，忍着疼痛从地上坐起来，说道：“怎么写？”
“你就把你如何策划那场车祸，如何盗走日记本的过程写下来，然后再写上什么时候归还我日记。”
段军犹豫了一下，看到齐利民已经写了，他如果不写的话，另一个膝盖说不定也保不住，只得按照钟涛的意思写下事情的经过。
钟涛收好两份欠条后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可以走了，有什么事儿可以电话联系。”
齐利民看看孟新让手里的两把枪，犹豫了一下，刚想要说什么，钟涛就提前说道：“哦，对了，你们两人的枪先放我这儿，什么时候把欠条的事儿摆平，就什么时候归还你们的枪。”
齐利民便没再说什么，搀扶着段军离开了房间。
钟涛连忙从摆在窗户边的一大盆金边吊兰里拿出手机，看过录制的视频，笑着对孟新让说道：“这一回可够他们两个喝一壶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后，便从对面的房间窗户毗邻着旅馆的一栋二层楼楼顶，下楼后出了院子，沿着小胡同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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