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 孟新让谜团重重 钟涛新计划落空
钟涛听到姜国志要他继续说下去，于是就接着说道：“就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可以确定孟新让和这两起杀人事件有直接关系，杀人手法也很相似，所以我们将其合并为一起案件。但是，如果我们仔细分析这两起杀人事件，就会发现有本质的不同。孟新让的妻子被杀死后，凶手只是清理了犯罪证据，对案发现场进行伪装成死者是被狼狗吃掉的，并没有对死者进行焚烧或掩埋。我们猜测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迷惑警方，我们从孟新让事后说的话中也可以得知这一点，孟新让当时确实是想引导我们做出这样的推断。可是随后被杀的两个人的尸体处理方式是要被焚尸，凶手直接将两个人杀死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挖去内脏或者肢解呢？这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
周世勇想了想，说道：“有没有可能是凶手为了发泄内心的不满情绪才这样做的？”
钟涛摇了摇头，说道：“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不会太大。如果凶手因为怀有极大的愤恨情绪而杀死了这两个人，那为什么孟新让的妻子也会被挖去内脏呢？如果凶手是孟新让，他们是多年的夫妻，会有多大的仇恨让他这样做呢？”
徐向兵说道：“照你这么说，凶手不是为了仇恨而杀死这两个人，那是为了什么？听你的意思，是不是认为孟新让并不是凶手？”
钟涛笑笑，说道：“至少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有一点，如果火葬场的那两个人是孟新让所杀，从时间推算上就出现了问题。那天晚上我和崔哥到达火葬场的时间大约是凌晨二点半钟，根据那女死者的血液粘稠度判断，那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是两个小时左右，也就是晚上十二点钟左右，而当时孟新让却是在金铺的二楼房间里。还有，据孟新让的女儿孟佳说，她们学校高三晚自习下课时间是十点半，她同学喊她出去的时间大约是十一点钟，从她学校出来就坐上车到火葬场大概需要四十分钟，如果再加上她站在学校门口和孟新让聊天及等待红绿灯时间，她得到一个小时后才到达火葬场，孟新让要在十几分钟内杀死两个人，并且还要完成肢解，这种可能性虽然说有，但不会太大。我们即便是认为孟新让能在十几分钟内完成所有过程，那他怎么又出现在金铺呢？整个过程让我感觉到孟新让好像有分身术似的。经过这几天的思考，我觉得好像有两班人马参与到这起案件中。”
姜国志说道：“你说说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钟涛犹豫了一下，说道：“在我们找到日记本后，我们和孟新让并没有过接触，中间隔的时间又非常短暂，孟新让是怎么知道我们已经找到日记本的，并且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安排人抢走日记本？再到火葬场那一事件，整个过程中孟新让并没有出手，看到我和崔哥占了上风，他选择了不顾同伙儿的危险而立即逃跑，他应该明白同伙儿如果被抓，就意味着一切事情的真相就会暴露，他看上去好像并不害怕真相被暴露，好像与他无关似的。”
姜国志说道：“种种迹象表明，孟新让并非单独作案，他还有其他同伙儿，至于他和那些人的关系如何，单从你的这些话里并不能得到有力的证据，或许孟新让只是一个团伙儿中的一员，也许他依赖于这伙人，你是不是想要排查出他的同伙儿，然后顺藤摸瓜，最终抓获孟新让？”
钟涛点点头，说道：“目前抓捕孟新让陷于困顿状态，茫茫人海中要查找一个人确实不容易，我觉得我们应该对他同伙儿进行排查。”
姜国志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可以将排查孟新让的同伙儿作为一个突破口，但是我们目前的重点工作还是放在抓捕孟新让。如果我们放弃了孟新让这一条重要的线索，那我们就相当于前功尽弃，就像前一段时间，日记本被人抢走之后，我们将排查的目标就从孟新让身上转移到日记本上面，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钟涛听后犹豫了一下，对姜国志说道：“可是我们目前投入的警力有限，如果重点还放在孟新让身上，那么在排查他的同伙儿上面就显得警力不足，这就势必影响工作进度。”
姜国志笑笑，说道：“那你怎么能确定我们就一定能排查到他同伙儿的线索？如果我们投入很多精力放在这个方面，最后仍旧没有发现线索怎么办？你要知道，廖书记已经下了命令，要求我们限期破案。”
钟涛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确实不能保证一定就能找到线索，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排查方向，再说，目前我们也无法查找孟新让的藏匿位置。”姜国志微笑着低头不语，看得出来，他并不赞同钟涛的这个看法。
周世勇看见此情形，他知道钟涛也是一个倔脾气，认定的理儿很难改变，如果让钟涛再说下去，势必会让姜国志很难堪，便连忙暗示钟涛不要再说话。
原本还想要向姜国志解释的钟涛见后便很是无奈地沉默不语。
周世勇对姜国志说道：“姜局，钟涛刚返回到工作岗位，对目前的情况还不太了解，回去后我再对他详细说明情况。我们目前排查的重点仍旧是查找孟新让的藏匿位置，虽然还未取得重大的进展，但我们已经排除了全市一半以上的区域，接下来我们会对其余的区域进行继续排查。”
姜国志听后点点头，笑着说道：“其实钟涛考虑的问题也没有错，只不过应该从全局把握问题更能容易寻求到突破点。”
姜国志说完这些后又看看钟涛，笑着说道：“钟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钟涛看到周世勇一直盯着他看，明白周世勇是叮嘱他千万不可再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只得打消心里的念头，对姜国志说道：“我觉得从这两个死者的身份进行调查也是一条线索，。”
周世勇说道：“我们已经做过调查，死者生前的活动范围很小，主要是和孟新让在一起，几乎和别人没有什么来往。”
钟涛犹豫了一下，对姜国志说道：“姜局，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从和孟新让有接触的人这一块进行排查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案，如果我们将工作重点还是放在孟新让的身上，我们就犯了一叶障目的错误，最终导致我们的工作进入一个死胡同。还有一个情况可以证明我的这个观点，那就是孟新让家里一楼餐厅摆放的饭菜，通过对案发现场的勘查可以发现，如果凶手是孟新让，他在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直接的证据，说明他在处理现场时非常细心，可是他为什么却是忽略了餐桌上的饭菜这一重要环节呢？特别是那盘红烧大肠更是暴露出他爱人是在等他，我问过孟新让的女儿孟佳，孟佳说家里面只有她爸喜欢吃这道菜。如果餐桌上的有这道菜，不是明显地让我们知道，他晚上会回家吗？这和案发几天才被发现死者有矛盾。”
姜国志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道：“钟涛，可以看得出，你在这起案件上确实花费了不少精力，但是根据你的逻辑推理，有不少问题无法解释得通，就像你说到你在金铺监视孟新让那件事儿，你说你能确定孟新让一直待在店铺里面，那他为什么又出现在他女儿的学校门口呢？你怀疑那母子二人不是被孟新让杀害的，理由是他行凶的时间太短，为什么就没有他行凶后才去接他女儿的可能呢？”
钟涛思考后说道：“这一点确实有些奇怪，我确实没有见他凌晨两点之前离开过金铺，不知道他怎么就会出现在孟佳的学校门口。”
周世勇见钟涛一直想要劝说姜国志改变工作思路，就对钟涛说道：“钟涛，散会后你先将你的想法和我对接一下，如果我觉得合理，由我向姜局再做汇报，行吗？姜局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钟涛看到周世勇对他已经很不满意，只好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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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勇想了想，说道：“有没有可能是凶手为了发泄内心的不满情绪才这样做的？”
钟涛摇了摇头，说道：“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不会太大。如果凶手因为怀有极大的愤恨情绪而杀死了这两个人，那为什么孟新让的妻子也会被挖去内脏呢？如果凶手是孟新让，他们是多年的夫妻，会有多大的仇恨让他这样做呢？”
徐向兵说道：“照你这么说，凶手不是为了仇恨而杀死这两个人，那是为了什么？听你的意思，是不是认为孟新让并不是凶手？”
钟涛笑笑，说道：“至少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有一点，如果火葬场的那两个人是孟新让所杀，从时间推算上就出现了问题。那天晚上我和崔哥到达火葬场的时间大约是凌晨二点半钟，根据那女死者的血液粘稠度判断，那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是两个小时左右，也就是晚上十二点钟左右，而当时孟新让却是在金铺的二楼房间里。还有，据孟新让的女儿孟佳说，她们学校高三晚自习下课时间是十点半，她同学喊她出去的时间大约是十一点钟，从她学校出来就坐上车到火葬场大概需要四十分钟，如果再加上她站在学校门口和孟新让聊天及等待红绿灯时间，她得到一个小时后才到达火葬场，孟新让要在十几分钟内杀死两个人，并且还要完成肢解，这种可能性虽然说有，但不会太大。我们即便是认为孟新让能在十几分钟内完成所有过程，那他怎么又出现在金铺呢？整个过程让我感觉到孟新让好像有分身术似的。经过这几天的思考，我觉得好像有两班人马参与到这起案件中。”
姜国志说道：“你说说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钟涛犹豫了一下，说道：“在我们找到日记本后，我们和孟新让并没有过接触，中间隔的时间又非常短暂，孟新让是怎么知道我们已经找到日记本的，并且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安排人抢走日记本？再到火葬场那一事件，整个过程中孟新让并没有出手，看到我和崔哥占了上风，他选择了不顾同伙儿的危险而立即逃跑，他应该明白同伙儿如果被抓，就意味着一切事情的真相就会暴露，他看上去好像并不害怕真相被暴露，好像与他无关似的。”
姜国志说道：“种种迹象表明，孟新让并非单独作案，他还有其他同伙儿，至于他和那些人的关系如何，单从你的这些话里并不能得到有力的证据，或许孟新让只是一个团伙儿中的一员，也许他依赖于这伙人，你是不是想要排查出他的同伙儿，然后顺藤摸瓜，最终抓获孟新让？”
钟涛点点头，说道：“目前抓捕孟新让陷于困顿状态，茫茫人海中要查找一个人确实不容易，我觉得我们应该对他同伙儿进行排查。”
姜国志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可以将排查孟新让的同伙儿作为一个突破口，但是我们目前的重点工作还是放在抓捕孟新让。如果我们放弃了孟新让这一条重要的线索，那我们就相当于前功尽弃，就像前一段时间，日记本被人抢走之后，我们将排查的目标就从孟新让身上转移到日记本上面，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钟涛听后犹豫了一下，对姜国志说道：“可是我们目前投入的警力有限，如果重点还放在孟新让身上，那么在排查他的同伙儿上面就显得警力不足，这就势必影响工作进度。”
姜国志笑笑，说道：“那你怎么能确定我们就一定能排查到他同伙儿的线索？如果我们投入很多精力放在这个方面，最后仍旧没有发现线索怎么办？你要知道，廖书记已经下了命令，要求我们限期破案。”
钟涛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确实不能保证一定就能找到线索，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排查方向，再说，目前我们也无法查找孟新让的藏匿位置。”姜国志微笑着低头不语，看得出来，他并不赞同钟涛的这个看法。
周世勇看见此情形，他知道钟涛也是一个倔脾气，认定的理儿很难改变，如果让钟涛再说下去，势必会让姜国志很难堪，便连忙暗示钟涛不要再说话。
原本还想要向姜国志解释的钟涛见后便很是无奈地沉默不语。
周世勇对姜国志说道：“姜局，钟涛刚返回到工作岗位，对目前的情况还不太了解，回去后我再对他详细说明情况。我们目前排查的重点仍旧是查找孟新让的藏匿位置，虽然还未取得重大的进展，但我们已经排除了全市一半以上的区域，接下来我们会对其余的区域进行继续排查。”
姜国志听后点点头，笑着说道：“其实钟涛考虑的问题也没有错，只不过应该从全局把握问题更能容易寻求到突破点。”
姜国志说完这些后又看看钟涛，笑着说道：“钟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钟涛看到周世勇一直盯着他看，明白周世勇是叮嘱他千万不可再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只得打消心里的念头，对姜国志说道：“我觉得从这两个死者的身份进行调查也是一条线索，。”
周世勇说道：“我们已经做过调查，死者生前的活动范围很小，主要是和孟新让在一起，几乎和别人没有什么来往。”
钟涛犹豫了一下，对姜国志说道：“姜局，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从和孟新让有接触的人这一块进行排查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案，如果我们将工作重点还是放在孟新让的身上，我们就犯了一叶障目的错误，最终导致我们的工作进入一个死胡同。还有一个情况可以证明我的这个观点，那就是孟新让家里一楼餐厅摆放的饭菜，通过对案发现场的勘查可以发现，如果凶手是孟新让，他在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直接的证据，说明他在处理现场时非常细心，可是他为什么却是忽略了餐桌上的饭菜这一重要环节呢？特别是那盘红烧大肠更是暴露出他爱人是在等他，我问过孟新让的女儿孟佳，孟佳说家里面只有她爸喜欢吃这道菜。如果餐桌上的有这道菜，不是明显地让我们知道，他晚上会回家吗？这和案发几天才被发现死者有矛盾。”
姜国志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道：“钟涛，可以看得出，你在这起案件上确实花费了不少精力，但是根据你的逻辑推理，有不少问题无法解释得通，就像你说到你在金铺监视孟新让那件事儿，你说你能确定孟新让一直待在店铺里面，那他为什么又出现在他女儿的学校门口呢？你怀疑那母子二人不是被孟新让杀害的，理由是他行凶的时间太短，为什么就没有他行凶后才去接他女儿的可能呢？”
钟涛思考后说道：“这一点确实有些奇怪，我确实没有见他凌晨两点之前离开过金铺，不知道他怎么就会出现在孟佳的学校门口。”
周世勇见钟涛一直想要劝说姜国志改变工作思路，就对钟涛说道：“钟涛，散会后你先将你的想法和我对接一下，如果我觉得合理，由我向姜局再做汇报，行吗？姜局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钟涛看到周世勇对他已经很不满意，只好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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