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屁股会开花的傻狍子!04_在动物世界谈恋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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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屁股会开花的傻狍子!04

  如发现文字缺失,关闭/转/码/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阅读在河里,四只狍子,四脸懵逼。

  幸好狍子会游泳,这条河的河水不算深,也不急,它们四只狍子,还不至于被淹死。

  四只狍子中,最懵逼的是带路的狍子妈妈。

  它眼神迷茫,四条腿在水里一阵乱扑腾,似乎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此刻不在陆地上、而是在水里的现实。

  狍子妈妈想不明白,它刚才明明是走在平地上的,怎么一眨眼就掉进水里了?

  薛又白泡在水里,浑身湿漉漉的,他仰着脖子,尽量让自己的脑袋露在水面上,身体和四条腿在水里尽情地保持平衡,然后用“够刨”的姿势,努力朝着岸边游过去。

  他游着游着,就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狍子,是怼怼。怼怼也仰着脖子,四条腿在水里使劲地蹬着,靠在薛又白身边,保持和他齐头并进的速度,向前游。

  薛又白和怼怼先抵达了岸边,爬了上去。现在是六月份,气温比较暖和,即使身上湿漉漉的,也不算太冷。薛又白往旁边躲了躲,离得怼怼远一点,猛扭身体,开始甩干了自己身上的水。

  怼怼看到薛又白往旁边躲,心里急了,顾不上甩自己身上的水,直接就追到了薛又白身边。正好,此刻薛又白在用力甩水,怼怼靠过来时,直接用脸正面迎接了。

  薛又白:“……”

  这可不怪他!他明明都已经躲得那么远了,是怼怼想不开自己靠过来的!

  怼怼正面迎接了“狂风暴雨”,眼睛好像是进了水,不适应地眨了眨。但是,它并没有因此就放弃靠近薛又白的念头,也不去甩自己身上的水,欢快地就朝着薛又白跑了过去。

  薛又白紧盯着怼怼,随时戒备着,只要怼怼有想要甩水的念头,他一定会立即就跳出去。

  岸上,薛又白和怼怼僵持时,水里的狍子妈妈也终于回过神了,终于接受了它此刻不在陆地上而是在一条河里的这个事实了。

  它带着薛又白的弟弟娇娇,也开始朝着岸边游了过来。

  薛又白一边警惕着身边还湿漉漉的怼怼,一边紧张地看向水里的妈妈和弟弟。他现在已经对他的狍子妈妈没什么信心了,担心它们半路会再做出什么傻事,再次出现意外。

  幸好,薛又白担心的那些糟糕的事情没有再发生,狍子妈妈和弟弟娇娇最终平安地从水里上了岸。

  薛又白悬着的心刚落下来,眼睛的余光就瞄到狍子妈妈和弟弟娇娇,正站在岸边,伸着脖子,做出了准备开始扭动身体的动作。

  薛又白:“!!!”

  不要!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狍子妈妈和弟弟娇娇一起开始猛烈地扭动身体,甩身上的水。

  而且,正对着薛又白站着的位置!

  薛又白被甩了满脸水花,身体僵直在原地,双眼无神,浑身都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他明明已经躲过了怼怼,却万万没有想到,他没有躲过他的妈妈和弟弟,终于还是惨遭重击了。

  在薛又白悲惨望天时,浑身湿漉漉的怼怼趁机凑了过来,似乎是为了安慰他,努力地用自己的嘴贴贴薛又白,试图给薛又白安慰。

  薛又白此刻心中全是绝望,他没有动,也没有躲。怼怼眼睛一亮,觉察到薛又白没有排斥它,立即就高兴了起来。如果它的尾巴足够长,此刻一定已经在屁股后面摇成了电风扇。可惜,它的尾巴只有两三厘米长,直接可以忽略不计。

  怼怼正兴奋时,忽然,河岸边吹来了一股凉风。浑身湿漉漉的怼怼,被冷风这么一

  吹,鼻子突然开始发痒了。然后,它张开了嘴……

  一直在绝望望天的薛又白,已经回过神,重拾信心,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不就是被妈妈和弟弟喷了一脸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事他还能继续忍。

  此刻的薛又白,注意力没有在怼怼身上,所以没有发现怼怼的异常。

  然而,就在薛又白转过头,脸正对着怼怼时,怼怼张开的嘴“阿嚏”一声,打了一个打打的喷嚏。

  薛又白:“……”

  正面贴脸直击,一滴都没有浪费。

  怼怼打完了喷嚏,又觉得浑身不舒服,直接就开始摇头晃脑甩身体上的水。厚重的狍子毛上,沾着那些湿漉漉沉甸甸的水,直接随着怼怼甩身体的动作,全都被甩了出去。

  觉察到事情不妙的薛又白,想要跑时已经来不及了,再次正面贴脸被狍子甩了一身水。

  薛又白:“……”

  好家伙,除了他,其余三只狍子掉河里带上的水,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都甩在他身上了。

  怼怼甩完毛毛后,就看到了薛又白的表情,立即觉察到他的不开心。它歪着脑袋,眼神里带着困惑,似乎不知道薛又白为什么忽然就不高兴了。

  不过,它还是大着胆子,直接凑到了薛又白的身边,伸出了舌头,飞快朝着薛又白的脸颊添了一口,像是一只偷腥的小猫。

  薛又白:“!!!”

  薛又白看向怼怼,眼睛里几乎可以喷火了。

  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敢凑过来惹他?

  怼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忽然,歪了歪脑袋,像是故意卖萌似的,对着薛又白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薛又白正处在暴怒中,眼前的傻狍子忽然这么一笑,他刚刚升起的那些满腔的怒火,瞬间就像是被水浇灭了似的,已经发不出来了。

  此刻,狍子妈妈已经休整好了,似乎已经准备再次出发了。

  薛又白不想搭理怼怼,于是跑到了自己妈妈的身边,和弟弟娇娇站在了一起。

  怼怼无辜地眨眼睛,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被嫌弃了。不过,它也没有气馁,再接再厉,又一次跑到了薛又白的身边,一心一意想要往他身上贴贴。

  薛又白觉得怼怼好烦,心理催促着自己的妈妈快点起程。他抬起头,看向狍子妈妈,就发现此刻的狍子妈妈脸上,露出了一抹迷茫的神情,眼神里全是困惑。

  薛又白:“?”

  狍子妈妈这样的表情,给了薛又白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狍子妈妈站在河边,东张西望,一会看向左边,眼神里是迷茫。过了几秒钟,它又转头看向右边,和刚才看向左边的眼神一样,同样是充满了迷茫。

  它又再一次转头看向了左边,打量左边的眼神,像是再看一个陌生的事物。然后,狍子妈妈再次转头,这一次看向了刚才已经看过的右边,眼神还是陌生的。

  薛又白心里咯噔一下,他的狍子妈妈似乎是迷路了!

  狍子妈妈一直转着头,扭着脖子,在反复不停地打量两边的路。最后,它终于开始行动了,后屁股的白色毛毛炸开了,似乎已经开始准备继续带头赶路了。

  薛又白一直提着的心,悄悄地落了下来。看来,他的狍子妈妈没有迷路,终于找到了他们继续前进的方向。

  此刻,四只狍子身上的毛毛都已经被河岸边的风吹干了。即使薛又白这只惨遭其它三只狍子甩水的狍子,在微风和太阳的共同作用下,身上的毛毛也已经干了。

  狍子妈妈又蹦了起来,踩着“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的歌曲节奏,再一次像是弹力球一样,一蹦一蹦地开始

  赶路。薛又白和弟弟娇娇也都跟上了,怼怼跟在了最后面。

  四只狍子,再次上路去寻找族群了。

  只是,薛又白很快就发现,狍子妈妈既没有朝着刚才它看的左边的那一条路走,也没有朝着右边的那一条路走。狍子妈妈带着它们,先是顺着河岸边走,然后又拐了个弯,然后再拐了个弯,走了一段路后,又一次拐了弯。

  即使薛又白作为人类时,方向感不是那么差,被狍子妈妈这么七拐八拐地带路,已经开始晕了,他已经分不清狍子妈妈究竟是带着他们往东南西北哪个方向走了。

  狍子妈妈依旧是在最前面带路,它昂首挺胸,一蹦一蹦地,步伐坚定,看起来十分地胸有成竹。

  跟在它身后的弟弟娇娇和怼怼,也都保持同一个姿势,同一个频率,非常信任狍子妈妈。

  可是,薛又白心里却一直在打怵。

  有了前车之鉴,薛又白已经并不是那么信任狍子妈妈的带路能力了。毕竟,刚刚它才把大家带得都掉进了河里。

  薛又白心中有了迟疑,步伐上就不是那么坚定,没有跟上狍子妈妈的同步协调率,很快就落在了后面。怼怼是第一个发现他掉队的,立即就停了下来,直接停在原地等他。

  狍子妈妈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一只小幼崽没有跟上,于是也停了下来,“嗷嗷嗷”地叫着,声音浑厚有力,似乎是在催促薛又白快一点跟上来。

  天空的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夕阳的红色把半边天都染红了。薛又白看到整个队伍因为他被拖慢了速度,他也不好再继续迟疑,只能咬牙向前跑,快速地追上了怼怼和狍子妈妈。

  他想,他的狍子妈妈白天已经带错过一次路,作为一只常年生活在森林和草原中的狍子,他不确定地想,他的妈妈应该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了吧?

  太阳落山了,天色也暗了下来,天空中泛着白光。

  因为长时间赶路,薛又白的精力已经不如白天了。他放空了自己,小狍子的身体自动自觉地,就跟上了狍子妈妈的“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的歌曲节奏,再次和其余三只狍子达到了百分之一百的同步率,继续一蹦一蹦地向前赶路。

  又跑了一段距离,薛又白感觉到自己蹄子下面的触感似乎有些不对劲,不再是软软的草地,而是有些发硬,像是水泥地面。他抬起头,茫然地看向了四周,莫名地觉得四周的景色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电光石火间,薛又白想起来这里为什么眼熟了!

  这里,白天的时候他们来过,就是他们四只狍子一起掉进河里的地方。

  “嗷嗷嗷!”薛又白急忙提醒,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前方带路的狍子妈妈,再一次毫不犹豫地越过了那排矮栅栏,再一次发出了噗通的声音,落进了河水里。

  已经及时停下来的薛又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随后就听到了另外的两声噗通噗通,不用猜,是他的弟弟娇娇和那只亚成年小狍子怼怼,它们也一起掉进了河水里。

  薛又白站在矮栅栏旁边,借着天空中形成的白光,他看清了泡在河水里的三只狍子。

  它们三只,都把脑袋露出了水面,四条腿以够刨的姿势在游泳,每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里,都充满茫然和困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它们自己为什么又忽然间从陆地到了水里。

  薛又白也再次仔细打量四周,看到熟悉的一草一木,熟悉的栅栏和柏油马路,薛又白已经确认,这里不是什么相似的地方,这里就是白天他们四只狍子一起落水的地方。

  他们跑了这么久,从白天跑到太阳落山月亮升起来,最终又回到了原地,还又跳了一次水。

  薛又白再也不相

  信狍子妈妈的带路能力了!

  不是卡在栅栏里,就是跳河,薛又白自从出生以来,这一路上全是波折坎坷。

  三只狍子最终平安地从河水里游了出来,这一次狍子妈妈似乎也意识到这个地方它们来过了。这一次,它似乎也谨慎起来,终于找了一个看起来像是通往森林方向的路。

  到了森林里,食物就变得充沛了,狍子妈妈和怼怼就不用饿肚子了。这条路的路边附近有茂盛的草地,路边的树上还有各种薛又白叫不出名字的小果子。狍子妈妈和怼怼,一左一右,左右开弓,一路上吃得饱饱的。薛又白和弟弟娇娇还处在喝奶奶的年龄,都跟在狍子妈妈身边,努力地吃饭饭。

  薛又白自从出生以来,终于过上了一段惬意的生活。

  然而,这种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带路的狍子妈妈彻底迷路了。它选的这一条路,从一开始就比较陌生,它好像也是第一次走。再继续朝着森林里面走,它就更加懵圈了,完全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

  薛又白甚至还看到狍子妈妈因为不停地换方向,最后像是鬼打墙一样,又回来了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于是,接下来的很多天,狍子妈妈就带着三只小狍子,在森林里找路。

  也幸好这里食物不缺,狍子妈妈和怼怼都能吃饱,有力气继续赶路。

  一直喝奶奶的薛又白和弟弟娇娇,这十几天里也在飞快地长大,它们的身高已经变得很高了,四条蹄子也更加有力了,跑起来也更快了,他们赶路的速度也更加快了。

  于是,有一天,四只狍子一蹦一蹦地赶路,到了目的地时,薛又白发现四周的环境又有一些眼熟,看到眼前那一排刷着油漆的一人多高的铁栅栏时,薛又白立即就认出来了,这里就是那个挂满了傻狍子的捕捉器——铁栅栏!

  薛又白看到铁栅栏时,瞬间就感觉到惊悚了。

  上次,他和弟弟娇娇还是小幼崽,因为长得小,不至于被卡住。如果这一次狍子妈妈再一次带着他们钻铁栅栏,除了薛又白,其余三只狍子,可能会再一次上演全体挂在铁栅栏上的神奇一幕!

  就在薛又白紧张抗拒,绞尽脑汁想要阻止其余三只狍子钻铁栅栏时,狍子妈妈掉头离开了,改变了前进路线。

  薛又白终于松了一口气。

  至少,他们这一次不会再一次都卡在铁栅栏里了。

  狍子妈妈没有离开这一片铁栅栏,只是继续向前走。终于,他们走到了铁栅栏的尽头。薛又白也终于认出来了,铁栅栏圈起来的,应该是一个大型的木材加工场的场院。没有了铁栅栏挡路,狍子妈妈终于顺利地带着薛又白它们这一群小幼崽们,抵达了铁栅栏另一面的一片森林。

  到了这里,狍子妈妈似乎就轻车熟路了起来,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很熟。薛又白跟在狍子妈妈身后,猜测着狍子妈妈在生产之前,可能和自己的族群生活在这里。

  终于,继续往森林里面走,薛又白远远地就听到了同类吃草的声音,狍子妈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族群!

  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薛又白跟在狍子妈妈身后,终于看清了前面的一片平坦的林间草地上,有五只狍子聚在一起。有一只在吃草,有一只在喂两只小幼崽吃奶奶,还有一只扭着脖子正好奇地看着他们。

  薛又白他们一家,可能是族群里回来最晚的。因为卡在铁栅栏里,被救助站救助了三天,后来又连续掉进河里,又迷路重新找路,耽误了许多的时间。

  小狍子幼崽差不多两个月开始就断奶了,薛又白和弟弟娇娇这一路上,艰难地走回来时,都已经一个多月大了。

  他们四只狍子出现后,原本在吃草的狍子,也不继续吃草了,直接就跑了过来,似乎在好奇地打

  量着他们。正在喝奶奶的两只小幼崽,也从它们妈妈的肚皮上抬起了头,歪着头,直勾勾地看向他们。

  领头的那只狍子,是一只雌性狍子,身形比较强壮,头顶上没有角。狍子妈妈看在那只领头的狍子时,欢快地跑了过去,用自己脑袋亲昵地蹭着对方。

  薛又白猜测,这位可能就是狍子妈妈的妈妈,他和弟弟娇娇的亲姥姥了。

  他们正在发呆时,刚才在吃草的那只狍子靠近了薛又白和他的弟弟娇娇。这只狍子是一只雄性成年狍子,头顶上长着两只角,角不长,上面新生出了一层薄薄的鹿茸,在阳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等这一层鹿茸褪去,雄性狍子的角就长成了。

  成年雄性狍子头顶上,都会长出两只角角。但是,它们的角很神奇,是每年春天三四月份的时候生长,从一点点的小角角,慢慢长大,到了冬天时,就能长成那种分好几个枝杈威风凛凛的大“鹿”角了,十分地好看。

  然而,在每年的十一月到十二月份时,天上开始下雪了,狍子长了一年的、威风凛凛的一对大角,就会开始脱落了。而且,那一对角的脱落的时间和地点,的毫无规律,甚至两边的角角还不是一齐脱落,总会分个先后,所以在那个季节,经常会看到顶着不对称角角的成年雄性狍子。

  当然,头顶上的角每年都会脱落重新生长的动物,不只狍子这一种,很多鹿科动物都会遵循这样的规律。

  此刻,凑到薛又白眼前的这只成年雄性狍子,只是好奇地打量着薛又白和弟弟娇娇,大概是他们身上有狍子妈妈的气味,这只成年雄性狍子并没有对他们特别排斥,很轻易地就接受了他们的到来。

  薛又白凭借直觉,觉得这只狍子,可能是他们的舅舅。另外那只在喂养两只狍子幼崽的雌性狍子,可能是他们的姨母,甚至可能和他们的妈妈是双胞胎的那一个,因为它们的额头形状和毛毛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狍子姥姥、狍子姨母、狍子舅舅对他们的到来都没有排斥,甚至另外两只小幼崽,还主动地凑到了薛又白和弟弟娇娇的身边,似乎是想要和他们一起玩。

  就在薛又白以为大家都其乐融融时,他发现了不对劲,那只一路上,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亚成年小狍子,怼怼,它并没有被这家狍子欢迎。

  狍子姥姥和狍子舅舅,在把狍子妈妈和薛又白兄弟两个接纳到族群后,对着怼怼露出了凶相。

  怼怼站在森林边缘,正抬起一只小蹄子,被忽然袭来的敌意,吓得保持着抬起蹄子的姿势,没敢动。它那一双铜铃一样漆黑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薛又白,可怜兮兮地再向他求助。

  薛又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狍子舅舅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直接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薛又白的视线。

  森林里,两只雄性狍子视线对在了一起。

  一只是成年健硕的雄性狍子,一只是亚成年小狍子。

  那只亚成年小狍子在视线被遮挡住,看不到薛又白时,瞬间就变了脸,直接从可怜巴巴的眼神,变成了凶巴巴的眼神,凶巴巴地瞪着眼前挡住它视线碍事的雄性狍子。

  狍子舅舅:“?”

  呦呵,有意思,这只亚成年小狍子,竟然还会双标变脸!

  于是,狍子舅舅也露出了一脸凶相。

  一时间,两只雄性狍子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狍子舅舅不甘示弱,大步向前,朝着前方靠了过去。

  怼怼也放下了自己刚刚抬起的蹄子,勇敢地往前凑。

  它们你挪一步,我走一步,谁也不肯后退。

  等薛又白的视线没有遮挡,再次被露出来时,他就看到了在草地中间,两只公狍子,正脸贴在脸,

  都使劲地瞪着对方。

  它们眼神交汇的地方,似乎在噼里啪啦、滋滋作响。

  狍子舅舅:你瞅啥?

  怼怼:瞅你咋地?

  作者有话要说:狍子舅舅:你瞅啥?

  怼怼:瞅你咋地?

  狍子舅舅:你再瞅就不让你看你老婆了!

  【引用资料标注】

  1“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火一样热烈火一样奔放”引用歌曲《火红的萨日朗》的歌词。

  2本章狍子等出现的动物相关资料,参考、引用和借鉴了百度百科、网络资料、动物纪录片、新闻、书籍、杂志报纸等资料,特此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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